纪半夕看着池筠初,无奈出声。
“我说呢,见筠初姐时感觉有些熟悉,原是在这里见过。”
她见池筠初的第一面便是熟悉,却在记忆之中找寻不到。
纪半夕惆怅完,把目光移到了那紫衣姑娘身上。
她想了想,此刻跪在原主身前的这个,就是施砚吧……
这姑娘身上有魔气,眼眶通红一片,抬手试图扯下原主身上的符纸。
纪半夕垂眸,看着她的眼睛,终是皱眉。
原来是你啊,朱琼。
她就说嘛,朱琼怎么可能是她的扇灵,纵使现在朱琼用面纱遮了面,依旧可以认出来。
池聿至那傻小子,自己心爱之人一直在身侧却不知,苦苦相思着……
此刻的施砚许是因为药人血的影响,眉目间有些许像她。
纪半夕微微皱眉,些许像罢了,可也没到认错的程度,真是奇怪,池聿至之前见她就乱喊,她还以为有多像呢……
她深吸一口气,这时候,夙愿镜里都是施砚所说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父亲一时糊涂,我并不知晓此事……”
施砚哭着开口,手颤抖得厉害,碰上符纸之后,符纸反噬将她手划破,瞬间鲜血淋漓。
她似乎是感觉不到痛,任由鲜血滴落在地,势必要把原主身上的枷锁解开。
但原主就那么淡漠的盯着她,不悲不喜。
她的神情被凌乱的发丝遮掩,别人看不见,可施砚看的清清楚楚。
施砚心中愧疚更甚,甚至开始不知所措。
原主裸露的肌肤泛着诡异的白,手无力耷拉着,伤口还没长好,血滴落下来,整个人瘦骨嶙峋,喉咙里的呜咽被尽数吞下。
施砚同她四目相对,满腔的懊悔与歉意。
看施砚这副样子,她身后的众人又开始指指点点。
“这种时候出来了又有什么用,靠着魔修续命,真是让人不耻。”
“仙魔和平契约依旧还在,施家如此做,究竟是什么心思?”
“堕魔同魔修是一类,用她人之血吊命,活得心安理得,此番样子做给谁看,真是好笑。”
听见这些话,施砚开始慢慢颤抖起来,手紧紧捏成拳。
她开始一边磕头一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施砚似乎只会说这句话,整个池子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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