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婉拒的话后,纪半夕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乖巧站在一旁,不去打扰沈白瑜。
她看着沈白瑜拿下那发簪,将自己整理好,又把头发挽好,轻轻的把发簪带回去,细细盘弄,恢复那一丝不苟的模样。
纪半夕的目光不曾移开过那簪子,心中想了很多,沈白瑜拒绝她,她倒也不难受,反而有些得意。
这些简单的小事明明可以靠术法完成,但沈白瑜还是选择了自己亲手戴上,可见其重视程度和喜欢程度。
纪半夕很早便注意到了簪子,只是一时找不到机会拿下来仔细看看。
昨夜她借着月光便已然看见,那时候心里还咯噔一下。
她早已确定,这根簪子是自己送沈白瑜的那根,她的生辰礼物。
看那成色,必然一直都是小心爱护着的。
当年纪半夕雕刻了三天,也不知故事被篡改之后,沈白瑜戴了多久。
注意到纪半夕的目光,沈白瑜未曾说话,一心一意做自己的事。
纪半夕故作无心和一脸惊讶的开口。
“沈仙君的这根玉簪好生特别,哪里买的?这材料好像很特殊,还蛮好看,雕刻之人手艺甚好。”
她语气里都是好奇,还不忘自夸一波。
纪半夕雕刻这簪子时有雕刻经验,自是丑不到哪去,再加上沈白瑜仙气供养,更让这簪子清透夺目。
这种时候,她也觉得好看。
沈白瑜动作的手一顿,将它摆正后想了想。
“应是故友相赠……”
她模糊的记忆里是红艳艳的一片,以及这根如玉的簪子,还有一个看不清的身影,所以用了应是二字。
也许是大婚之后,这簪子躺在一片红绸之间,干干净净,不染纤尘。
那一刻,仿佛世间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它身上,独特,却又悲情。
她的目光,自然也不曾离开半分。
“故人……是谁?”
纪半夕好奇问出声,想要从她的眼中找寻答案。
沈白瑜沉默下去,些许之后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苦笑,颇为无奈的开口。
“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一位故友,亦或者不是故人,总之,很重要一个人,这簪子也很重要,你不能碰。”
她把头偏开,手抚摸上那簪子,语气和神情都是爱惜。
哪怕不记得,只是模糊记忆,她也认为很重要,那些东西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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