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去仙途大会,一是为了看看沈白瑜同纪半夕在不在那,问询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二是也想争取一把天道所说的心想事成。
想要韵清的伤痊愈,希望韵清醒来,自己可以赌一把。
无论如何,韵清姐姐的伤终究是和自己有关,去完仙途大会之后,便去一趟东海。
韵清姐姐还在昏迷,她得去看看,不能坐视不理。
就算拿不到第一,去仙途大会历练历练也是好的。
林舒岚的目光看向了众多仙门弟子,随后带上了自己斗篷上的帽子,把自我藏匿。
狼多肉少,很多修仙门派甚至会为了第一不择手段,她孤身一人,小心为上。
况且她现在并不想同别人沾染上什么关系,大部分都是男修,她说不上话。
林舒岚和纪半夕她们都在去往仙途大会的路上,临山客栈里,池筠初也在同自家师尊说商量去仙途大会。
“师尊所说,我自是信任,可说到底还是池家贪婪铸成大错,我要去仙途大会试试,毕竟君觞修为太高,得搏一把。”
玉渊杵着头看着她,并不表态。
仙途大会多少会有危险,她不希望自己的徒弟犯险。
毕竟冥宿不玄会收拾君觞,到时候只需把君觞同池聿至的命途互换便好,这些反噬自会转移到君觞身上。
但池筠初说这是池家的事,不该牵扯到旁人,她更想要出一份力。
见自家师尊不说话,池筠初垂下眼眸,内心煎熬。
这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玉渊同她说了很多,也提到了自己曾经的宗门。
原来师尊不是一开始便是散修,她也曾有门派,也有师兄弟,也曾在门派之中逍遥快活。
往事千年,玉渊一边喝酒一边同自家徒弟诉说,模样上倒是显得不在意。
“当年槿芙宗意气风发,出了不少仙姿绰约的弟子,个个心怀天下,一扬变故致使,全宗门被害……”
她幸亦也不幸,有时候会想,若当年她也追随师傅师娘而去,是否会比现在快乐。
可若真相真的被掩埋藏匿,她也会不甘,也会替宗门不值,更会觉得归宁死得冤屈。
归宁那丫头……到死都不曾知晓真相,也不曾原谅冥宿不玄。
玉渊提起往事,眉目间又有了几分愁,同她平常的肆意一点都不搭边。
池筠初刚开始听时便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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