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江家人用的都是竹片。
脏了就洗,洗干净接着用,十几块竹片上面沾染着黄色的污渍,仿佛腌入味了。
江福宝接受无能,她从空间拿出卫生纸,擦拭完还不忘在篱笆旁挖个洞,把沾着屎的卫生纸埋进去。
解决完,她去厨房外洗干净手,回去接着睡觉了。
四周的植物太多。
非必要的时候,江福宝都屏蔽金手指带来的声音。
不然太吵了。
因为夜起一次。
导致江福宝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太阳透过窗户,晒在她的屁股蛋上。
江福宝从不赖床,可能跟经历有关,在孤儿院时,只要清晨的铃声响起,她必须尽快穿好衣服洗脸刷牙,否则早饭就会被孤儿院的孩子们抢光,到时候只能饿着肚子,等到中午才有饭吃。
滋味实在不好受。
多年养成的习惯,轻易改变不了。
不到一刻钟,江福宝就已经捧着小碗,坐在院子里吃早饭了。
今天吃的依旧是掺了糯小米的糙米粥和过了三次水切成小段的盐渍嫩芽菜。
打工五人组,早在天没亮时就出发了。
爷爷江守家也带着三个堂哥去地里干活了。
江家现在只有准备上山的四个女人和江福宝以及两个正在摆放木柴堆的亲哥哥们。
“阿奶,什么时候上山呀?”江福宝抬起头来,问向张金兰。
“等福宝吃完,咱就去。”被老伴吹了一晚的枕边风,张金兰已经妥协了。
孙子说得对。
大不了以后多赚点钱,给福宝招个赘婿。
日日在眼皮子底下,绝对没人敢欺负福宝。
嫁到别人家,她根本放心不下。
有了女儿这个前车之鉴。
她绝不会让孙女过得跟女儿一样悲惨。
吃完早饭。
五人出发。
兄弟俩看家。
这次她们没再碰到邻居马春霞。
走到昨天挖嫩芽菜的地方,只见这片地已经被薅秃了。
一丝绿都瞧不见。
五人只能继续往山里走。
江福宝默默聆听着周遭的声音。
【啾啾,我的窝呢?咋不见了嘞——】
【啾啾,这虎婆娘,又迷路了,哎,要不是我长得丑,哪至于找个这么蠢得婆娘,回窝的路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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