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木憨憨笑了两声,转移了话题。
然而江福宝一眼就看出他在假笑。
二哥大概真的被人欺负了,不想说的原因估计是怕阿奶他们担心。
“行了,别多聊了,娘,你让同木进去吧,同木啊,在学堂要听夫子的话,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告诉夫子,他若不管,你就告诉娘,娘抄着菜刀就来!
这群臭小子,不好好读书,竟弄些歪门邪道,记住啊,要是人家说几句难听的话,或者骂你,你就听你奶的,装聋,当听不到,可他们要是动手,你必须还回去!我朱迎秋的儿子可没孬种。”
朱迎秋从江同木手里接过旧衣服。
憋着火气嘱咐道。
“嗯,我都知道的,爹娘,奶奶,福宝,我进去了,你们回去的路上慢一点。”
江同木穿着新衣服,点了点头,正准备进去。
张金兰赶紧从钱袋子里拿出一粒碎银递给他。
“拿着,要是在学堂吃不饱了,就跟夫子说一声,到街上买点包子馒头垫垫肚子,别饿着自己,钱别乱花,好好收着,别被偷了,行了,进去吧。”
那粒碎银不大。
连半两都没有。
却温暖了江同木的心。
阿奶竟然把这么多钱交给他。
江同木颤着声回道:“嗯! 谢谢奶,我知道了,那我进去了。”
他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学堂。
银发老人似乎等候已久,他速度很快的关上了大门。
大门里面,江同木眼里的泪水,在进门的那一刻落下,他用袖口擦去泪珠,抓着碎银的拳头紧紧握住。
门外,向来大大咧咧的朱迎秋,也红了眼眶。
“走吧,时候不早了,快回村吧。”
张金兰清了清喉咙。
抱着江福宝离开。
到家时。
还没到傍晚。
一进门,江福宝就看到爷爷坐在院子里,编着竹篮。
“回来啦?铺子看了吗?同木在学堂过得咋样?”江守家听到动静,抬起头来,问道。
“倒是看中了一家铺子,就是价格太贵,一个月要二两银子,而且不能短租,一出手就是十几两,我怕到时候吃食买卖做的不好,我承受不起,就想着回来问问你。”
走了一路,张金兰累的直喘粗气。
她一边说,一边坐在椅子上休息。
孙平梅眼睛最尖,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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