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四天?”男人的眼神幽怨,抱起她臀,将她紧紧抵在门口,灼热的气息逐渐滚烫,旖旎风光。
“宝贝,你难道不知道让男人禁、欲是件很难的事吗?”
梁招月趁着醉意,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看着他深邃如墨的眼眸,淡淡道:“我和你白月光长得相似吗?”
男人勾唇,“我没有白月光。”
“那你腰间的纹身?”
“嗯?”
片刻后,梁招月选择放弃这个问题。
他就像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似的不愿回答。
可仔细一想,就算他腰间的纹身是纪念白月光的又怎样,谁的心目中还没一个白月光的存在。
梁招月松开他的脖子,背过手,指纹解锁身后的门。她虽没住这房子,但定期会有人打扫灰尘。
屋内昏暗,男人抱着她横冲直撞到卧室,床上套层白纱塑料,他的声音低沉且沙哑,“还有套吗?”
国内便利店贩卖避孕套的尺寸是普款大小。上次他买后,戴上还是紧紧的,很不舒服。
伦敦售卖的避孕套,轻薄,尺寸也适合。
说着,男人伸手在往床柜里摸,只剩下三个,眉心不由轻蹙了下,他眼底的欲、望压抑不住。
他问,“今晚三次,可以吗?”
梁招月眯着眼,轻勾着红唇,轻笑道:“周先生,难道没听说过,男人交不出公粮,多半……”
话还没说完,她的脸被男人捧着,用力的亲吻。
梁招月被他问吻的头晕目眩,取下腰间的红绸丝带,系在他的手腕间,猛地推开他的胸膛。
将男人反压在身下,他的双手都被束缚。
-
一夜未眠。
直至下午,梁招月睡醒,她身旁躺着周斯悯,房间内开着暖气,两人盖着蚕丝薄被,露出白皙健硕的胸膛。
梁招月伸手在他胸膛处,狠狠地捏了下。
男人的胸膛上还留着些许牙印。
周斯悯睁开眼,看着梁招月脸上散漫的笑容,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沙哑的声音充满了事后的餍足。
“怎么样?”
“还行。”
两人在床上躺了会儿,周斯悯起床打开解锁屏幕,数条信息发来。
他这次到伦敦,将工作全部交给助理负责,没什么事不会打扰他。
周澍:【小叔,你和月姐去哪了?】
周澍:【国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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