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闻泊忠一脸疲相的走出府门。等在马车前的闻肃宁看见爹这样,都吓了一大跳。
“爹,您不会因为思虑过度,一宿没睡吧。虽然有风险,但孩儿也不至于有危险。”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头开始疼。是不会危及性命,但是你办不好,太后想办法蜕你一层皮总是可以的。
晚上就连夫人知道了这件事,也没轻易放过自己,担心的半宿没法入睡。偏生这大儿子,毫无危机感。
“哎,走吧,先去上朝。”
父子俩的马车刚到宫门外的时候,马车外就响起了摄政王的声音,“今日闻丞相,来的不算早啊。”
闻泊忠撩起车帘,踩着步梯下车,站直后对着沈晏就是福身行礼。只是今日的摄政王竟然扶住了自己的胳膊,“诶,不必多礼。”
眼前的沈晏跟往日穿的差不多,一身黑红,神色也还是漫不经心,怎么就是给他感觉今天这么……平易近人?他有点受宠若惊。
“摄政王今日这是心情不错啊。”
“确实,倒是闻丞相今日怎么看着这么疲惫,可是遇上什么事了。”面对闻泊忠的试探,他回答的简单干脆。
见沈晏这么问,闻泊忠索性直说,“昨日皇上下旨,让臣这儿子南下治水,臣实在是忧心。肃宁的能力怕是有限啊。”
沈晏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太后还真是会抓住一切机会,拉朝臣,毁党派呢。
“呵,上朝吧,让我也听听皇上的想法。”沈晏轻笑一声,直接抬步走向大殿。
另一边的酒楼里,闻芪卿兄妹二人坐在雅间里闲聊。
“南下就南下,要不我跟着大哥去?”
看着眼前这个心思活分的妹妹,闻礼尘端起茶杯,“你想跟去做什么,就直说。我还考虑能帮你游说一下,不然你猜爹娘会同意吗。”
“啧,我这是想为民除害好吗,况且我是真想去帮忙的,”
闻芪卿抓起一把果仁,往盘子里一颗颗的扔着。这二哥,在他心里自己像是会做什么缺德事的人吗。
“南下路途遥远,你就不想想你家王爷吗?”闻礼尘突然打趣,笑的一脸欠揍。
这也成功的让闻芪卿扔果仁的手停下了,望向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恻恻,“二哥,我看你这酒楼……”
“别!小芪卿,我错了。”只见闻礼尘立刻打断她说话,直觉告诉他后半句话可听不得。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尊严是什么,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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