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太太说这些,这不像艾尔娜姑娘。”
格雷贝太太满脸确信地断言。
巴登男爵夫人愁眉苦脸地望着她,没有给出任何回答,又把目光投向手里的信。
在一封表示要去找大公主的信中,艾尔娜回信拒绝了。他说:“目前王室还很混乱,所以暂时很难接待客人。”自己托丈夫的福过得很好,希望巴登家的家人也能平平安安地过上平平安安的日子。最后一句正式邀请我在凉风习习的季节,这意味着我不会在夏天结束之前见到她。
“如果你在那里难以为继,你为什么不带姑娘来这里呢?”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那样……”
巴登男爵夫人离开了那封反复念了几遍的信,目光投向了窗外。透过去年春天粉刷一新的白色栅栏,一片被烈日炙烤的原野映入眼帘。一个孩子在田野里逗留,想用阳光染上自己的头发,那天的天气也是如此闷热。
从那个童年到今天。仅仅因为是像瓦尔特·哈尔迪这样的人的女儿,那可怜的东西所背负的悲伤和伤痛就在浮现出来。因为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情,现在也可以把他从艾尔娜的人生中挖出来了,应该感谢这一点吗?
大公妃与娘家父亲绝缘的消息,甚至轰动了这个深山。现在宣布瓦尔特哈迪不是艾尔娜德或伊斯特的父亲,也不是王室亲家的是比约恩王子。瓦尔特·哈迪主动放弃了权利,他再也不能被称为“大公妃之父”了。
尽管如此,民众仍然强烈要求将没有资格的大公妃赶出王室,但比约恩王子始终采取彻底的不对应态度。他的意思那么坚定,这件事不会危及艾尔娜的位置。我对这个事实深表感激。
但是,即使有丈夫的保护,艾尔娜在那里也能抬起头来。她是个心软的孩子,连父亲给妈妈带来伤害时留下的发色都感到抱歉。一想到这样的艾尔娜现在会以什么样的心情看着丈夫,眼前就会一片茫然。
“太太,请你向王子请教一下吧。”
仔细沉思的格雷贝太太面带喜色地提出。
“当我去伯福德的时候,我发现王子非常喜欢她。看这次的事情也是。所以,如果你表达你想把小姐带到这里来的意思,你会欣然同意吧?因为王子也希望姑娘能过得舒心。”
“确实。这话倒是有道理。”
巴登男爵夫人爽快地点点头。
他相信比约恩王子是与传闻不同的男人,所以把艾尔娜托付给了他,但他的内心仍然充满了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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