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疯狂。
看着比约恩扫过堆积如山的扑克板上的筹码,Peter啧啧赞叹。即使是断胳膊也能打上牌取得的胜利,除此之外的任何语言都无法解释。
大公妃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眼神焦急地交流着那个问题,这个问题转眼间已成为所有人的热切期盼。再这样下去,欲求不满的狼就要把施韦林的牌手们都咬死了,而离开饶阳的大公妃依然没有回来的迹象。
“哦。时间已经这么久了?”
察言观色的伦纳德悄悄地开了个头。现在才十点。在社交俱乐部的纸牌室里,这个时候就像中午一样,但如果再这样熬个通宵,说不定就会一贫如洗,迎来早晨。
“现在慢慢……”
就在比约恩把屁股从椅子上移开的一刹那,他转过头来。我想起了被打得体无完肤的罗宾·海因茨。这样看来,比约恩今天喝了比平时多的酒。大概是在厄丘港街的派对上喝的吧。
“我们开始下一局吧?”
伦纳德哈哈,尴尬地笑了笑,把屁股贴在椅子深处。随后准备离开座位的扑克牌手们也慌忙改了姿势坐下。
看着他们,没有说什么,比约恩一口气喝光了剩下一半的白兰地,然后又问了雪茄。一反常态的散乱着装和遮住额头的头发使他看起来更有威胁性。
“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佩特瞟了一眼又倒满酒杯的比约恩,然后用严肃的声音低声说。伦纳德的眼神里也带着真挚的牵挂。
比约恩已经在这家俱乐部住了好几天了。睁开眼睛的大部分时间是打牌或喝酒,不玩的时候是烂醉而睡。
“你觉得这是一种用欲望不满来解释的状态吗?”
“那么好奇,你要么自己问。”
“然后变成海因茨的样子?”
佩特一本正经地摇头。
比约恩·德·奈斯特并不是一个正直的模范生,但至少他也从来没有这样放任过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见底,严格来说是比浪子更像冷血的一类人。甚至在与格拉迪斯公主离婚并受到举国谴责的年代也是如此。
但为什么现在已经摆脱了所有的污名,还会变成这种样子呢?
这令人费解,但谁也不敢追问。白白乱捅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下扬。
大家都在嘘嘘地交流眼色,新的比赛就开始了。
比约恩虽然喝得很神奇,但他还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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