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转身,恰对上来人夹着怒气的视线,“我说了,我不会弹琴和跳舞,更不会对着人笑。”
见了她这副毫无生气的模样,对方心头蓦地一跳,难以形容的火气携带着些许微妙心思迅速上涌,眉毛一挑大步靠近。
犹带着怒意的俊容攸然放大,他伸手揽住江希,掌心紧贴腰间,将江希朝他的方向一带,紧接着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狠狠一扯。
因他的动作江希不得不仰起头,夙西东微眯双眼,勾了个恶意又嚣张的笑容,“别忘了是谁辛辛苦苦把你救回来,若非我好心援手,你早被野狗啃个干净了。”
江希像没有痛觉一样,愣愣看着他,也不恼,眸底清澈,映出对方怒气冲冲的脸“不会就是不会。”
夙西东继续用力,“不会就学!”
头皮被扯得生疼,江希抬起左手试着掰开夙西东,指尖一碰到皮肤,针扎般的滚烫温度令她下意识收回了手。
而垂着的右手,断腕接上了一只金属质地的假手,低劣的材质由于长期暴露在空气中,好几处已经变成黑色。
夙西东在给江希接手的时候,用铁水浇筑加强了固定,却没有将神经和手指连接在一起。
是以这只手除了看上,让她不那么异于常人外,没有任何实质用处。
被拉着见别人时,他才会“好心”施下障眼法,将外观变成宝石质地,并借此讲述一段极为悲惨,惹人同情的往事。
江希蹙眉,诚实道“不想学。”
夙西东卷着发丝的手指缠的更紧,顺滑冰凉的触感似乎取悦了他,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江希,“溶溶,我知道你的小心思,”
夙西东松开手,改为轻抚江希的长发,满目深情“爱是牺牲,若你连这点小事都不肯为我做,如何证明你是爱我的呢?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会真将你拱手送人?不过虚以委蛇,为我高升铺路罢了。”
夙西东轻哂,女人他见多了,一个失忆又貌美的女子,落到谁手里都会被吃干抹净。还不如让他稍加调教,创造出更大的价值。
思及此,夙西东嘴边势在必得的笑意更深,正要补充几句,被江希的话堵了回去。
“真的吗?我不信。我不喜欢你。我眼光没那么差。”
夙西东耐心解释“……你失忆了,忘了我很正常。”
江希“失忆不会让人变成弱智,”她略感不适,“你救了我,我谢谢你,但弹琴跳舞,做不到。”
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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