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歌瞪了他一眼,看着他平躺的姿势,尤其是那双含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的江柠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趴着。”
听着江柠歌的话,礼德没有丝毫犹豫,极其配合。
只是,他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他后背上的密密麻麻的疤痕时,瞳孔猛地一缩,眼底满是心疼。
伤口大小,长短不一,有的疤痕已经渐渐变浅,有的却泛着红,看样子是旧伤添新伤。
她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弄的,可醉酒唇瓣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口。
礼德半晌没有等到她的动作,下意识回头,就捕捉到她眼底的心疼,他的心瞬间流淌着一股暖意,好像身上也渐渐变得温暖了。
“是不是觉得很丑?”
男人语气沙哑低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柠歌却察觉到一丝小心翼翼。
“没有。”
江柠歌喉间酸涩,声音轻轻,过了一会儿后,她再次开口:“待会儿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江柠歌出声提醒了一句,谁知礼德却斜睨她一眼,脸上多了几分桀骜,反问一句:“你男人会怕疼?”
礼德在说你男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咬字格外重,江柠歌脸上划过一丝红晕,手上捏着针的手一抖,差点下错。
她皱着眉瞪向礼德,语气轻轻却带着恼怒:“别动,扎坏了我不赔。”
礼德很想回一句,可在看到她皱起的眉头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很快,病房内安静下来,江柠歌不急不缓给他下针,礼德乖乖闭嘴,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门口走廊尽头,霍桑跟巴雷特左右夹击,看着赫赤,问了很多问题,只是赫赤嘴巴很硬,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最后巴雷特想动手揍人,却被霍桑阻止,霍桑冷冷看着赫赤,没有说话。
这时,赫赤才开口:“老爷子今天什么都没做,或许他也只是想跟礼德先生恢复关系,毕竟现在整个维尔家族四面楚歌,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维尔家族的笑话。”
听着赫赤的话,霍桑冷笑一声,语气冰冷:“怕不是把他推出去挡箭牌吧,当年礼德母亲恳求他收留的时候,他可是很无情的,眼睁睁看着德的母亲消失在他面前,你家老爷子可真够狠心。”
面对霍桑的冷嘲热讽,赫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毕竟他只是一个保镖,只做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
半小时后,江柠歌取下针,整个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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