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嘱咐”了一句,然后带着林枝枝走了。
就这样走了。
云栀站在原地,手心有点发麻。
原来自己对沈确也不是很了解。
以为他起码会顾及长辈,然后和自己一起回去。
结果这件事还比不上林枝枝重要。
温瓷也有点看不下去,“这林枝枝本事还挺大,能让不服管的沈确在乎成这样。”
本来沈确的做法就已经让云栀伤心,现在温瓷的话更让她扎心。
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云栀想问一下温瓷这个旁观者,“所以你觉得沈确喜欢她吗。”
这个问题竟然源于当事人的合法妻子之口。
虽然两人只是有名无分。
但听着也多多少少觉得有点奇怪。
温瓷想了下,矢口否认,“那倒不至于,按照沈确的性子,他要是喜欢早就把林枝枝带回家了,何必还跟你来个商业联姻。”
这也是能安抚云栀的一大原因。
云栀还记得当初宣布两人要联姻的时候。
沈确只是勾唇一笑,然后对着双方父母道,“只要她敢嫁我就敢娶。”
云栀和这个激将法较劲,也是心机的想要换一种身份和沈确相处然后说不定能够梦想成真。
结果他新婚夜喝得酩酊大醉,凌晨的时候就已经不见踪影。
时隔半年,现在重新见他,说不陌生是假的。
...
云栀一个人回到了云家。
因为云家和沈家是挨在一起的,所以回到云家也就等同于是沈家。
云栀在车上给云澜发要回来的信息。
一家人就在门口等着她。
这点待遇对于团宠来说不值一提。
但是这里面少了很重要的一人,而她的身边也没有那一位。
云澜见只有她一个人回来,便开口问,“沈确在后面?”
云栀摇头,“他有事,来不了。”
说完,云栀闷闷不乐的从几人中间穿过进屋。
云父云母云哥面面相觑。
无论怎么看,云栀都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
云父当即打了电话给亲家公。
亲家公和老婆说,老婆二话不说打给了沈确。
沈确这时还在医院。
他刚想和家里人打电话过去说明回不来的情况,结果和沈母十分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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