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
温瓷还准备找他算账,结果在看见他脸上的红印子后就自觉收起了心思。
果然是她低估了云栀的战斗力。
不过温瓷还是很好奇,云栀是怎么突然狠下心来。
温瓷进了病房,直接问着云栀,“听沈确的哪个憨憨兄弟说你要和他离婚,你是看透什么了?”
前几天不还是恋爱脑,这会儿功夫就能醒悟,看来也没有病入膏肓。
云栀和温瓷之间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即使这句话由她自己说出来也很伤自尊,“他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说碰都不想碰我。”
这种话任谁听了都不能忍。
温瓷觉得离谱至极,“雾草,雾草?雾草!”
三个雾草代表不同的语气,充分表达了此人对沈确做法的不敢置信且厌恶之情。
温瓷是丝毫忍不住脾气的在云栀病床前叉腰来回走,又是摊手又是拍桌,“他在干什么?他在说什么?他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吗?拜托,我现在生了个儿子,这小娃娃都能比他有礼貌吧。”
说完沈确,温瓷又开始对云栀恨铁不成钢,“所以你学生时代是瞎了眼,还是被猪油蒙了心,沈确这样一个败类都能被你喜欢了这么多年。”
此时云栀已经不想再辩解,当初的沈确和现在的沈确有多不一样。
因为过去的已经过去,她不能再蠢的停留在以前,更何况以前的那人早就丢下她往前走了。
云栀挥挥手,“算了,就当历劫长教训了,我得跟家里人说一声。”
温瓷回,“伯父伯母还有你哥哥都那么爱你,看你受委屈了肯定会同意的。”
云栀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和家里人说时,云澜就来了电话。
云栀见状对温瓷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才接。
“喂,哥。”
“你在和沈确闹离婚?”
云澜的话让云栀和温瓷四目相对互相诧异。
她和沈确的八卦怎么每次都传的这么快。
云澜是在两人身边插了窃听器还是放了眼线。
云栀疑惑的回,“你怎么知道。”
“我还能不知道,沈确在家已经快被他爸打死了。”
云栀还是疑惑,“沈爸爸又怎么知道?”
“这我怎么知道,沈伯父是出差回来要准备在我们家吃饭来着,但是接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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