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希望中学穿过两条街就会有一片居民楼，那里和这座繁华的城市格格不入。

灰白色调的矮楼，下面是一排排没有经营执照的商铺。

潘秋娣随意走进一家店，脸色微红嗫嗫嚅嚅的对老板娘说:“有卫生巾吗”

这个词是很晦涩的，潘秋娣知道女生会来葵水，但是缺乏生理教育的她还是在第一次来的时候慌了阵脚。

老板娘是个爽快的女子，从身后的货架上一下拿出好几包不同品牌的。

“这，有七块的，九块的，十八的，这还有夜用大包的是三十二块。”

这几个数字吓到了潘秋娣，她浑身上下就只有三块五。

看潘秋娣脸色窘迫，老板娘从货柜下面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

“这个吧，三毛一片”

见潘秋娣还是没动静，老板娘说道:“小姑娘，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了，再便宜的用了要得病的”

“那就是还有更便宜的吗？”

老板娘从那个黑色塑料袋中找出几个小小的护垫单独拿出来丢到潘秋娣面前。

“这个最便宜一毛五个，不过你用了得了病可不能回来找我，而且这么小一张什么也兜不住的”

潘秋娣咬了咬牙问道:“这一袋子要多少钱啊”

老板娘一看潘秋娣有意购买，立刻说道:“这么一大兜，算你五块”

潘秋娣从口袋里掏出三块钱扔在桌子上，:“我就要三块钱的，你给我装一下吧”

老板娘还是将一整包都塞给潘秋娣，还不忘将那几个护垫也塞进口袋。

“都给你吧，看你也是个学生。这东西可要勤换啊，不然真的得病”

送走潘秋娣的老板娘又从柜台下面抽出一个新黑色塑料袋，在里面装上那些拆了包装或者过期已经不能在使用的卫生巾打成包塞回刚才的空位上。

潘秋娣找了一间公共卫生间，蹲在隔间里打开其中一包卫生巾。

一股刺鼻的味道从包装上传出来，和白天周子怡递给她的完全不一样。

周子怡递给她的那张，柔软的触感还有淡淡的香味。

眼泪不由自主的滴在卫生巾的棉面上，棉面立刻就映出暗色，可是潘秋娣不懂这些，只当是自己哭湿了又垫在内裤里。

回到房子的潘秋娣看见久违的丁敏就坐在客厅里。

暖黄色的灯光照映着空旷的客厅，丁敏在灯光下显得很温柔。

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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