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家二房的破落,让村里人的枪口都对准着年仅12岁的潘秋娣。
是啊,人死了。
一件小事引发三个人都死了。
尤其是村长,有段时间都恨的潘秋娣牙根痒痒。他好心好意请来的老师,是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同样也是为了自己的朱砂帽。
这下可好,他们却全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教育那个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事的孩子的。
尤其是福根宝的妈妈知道了,原本他家孩子是想和潘秋娣“玩”的,拉着村里的族老就要让潘秋娣配阴婚。
即使到了现在潘秋娣依旧不知道,当初那些黑暗的日子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所以现在这些人的“小打小闹”,她完全可以照盘接受。
她现在能活在这个世界上,全都是因为“周子怡”。她是活着在赎罪,赎这些因为她粗心大意酿成的祸事。
悠扬的一曲小提琴,结束了。
周子怡一侧头,潘秋娣在昏暗的灯光下泪流满面,看上去特别丑,还有鼻涕悬挂在嘴唇前方。
周子怡从包里翻出纸,递给潘秋娣。
那是xinxinagyin,带着印花和香味的纸,就像周子怡为她递过的每一样东西。
记忆在这一刻高度重合,在一曲清脆高昂的钢琴曲中,潘秋娣哭的比往常更加汹涌,就像是和这些她人生原本完全没有交集的人们诉说着她这些年受到的那些无妄之灾。
台上的钢琴手听见台下的哭声,还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世界巅峰的技艺,将感情都从乐章中表达出来了。
他弹的越发激昂顿挫,台下的潘秋娣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周子怡在一旁都觉得自己的人都要被丢死了,她拽着潘秋娣的衣服悄悄往厕所的方向去。
“你干什么呢?”
终于在一路不敢抬头的情况,她俩到了卫生间。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潘秋娣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她磕头。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出直接把周子怡整懵了,:“你有病吧,咋啦!!!”
闻着八卦味道而来的颜妮妮第一个发现了两个人这诡异的样子。
“我的天,周子怡,你进化了?”
周子怡原本就普通话没那么好,又因为现在着急更说不清楚。
逗的颜妮妮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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