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秋娣能隐约感觉是梦,可周围一切又都过于真实。
潘秋娣被人追着,漫无目的地逃亡,看不见来时路望不到要去的方向。
后面追着的,约莫是个杀手,举着枪。
可是不上保险,也不扣动扳机,似乎只是举着用来威慑。
潘秋娣觉得她的脸烫的厉害,尤其是眉心一点。像是马上就要被烧穿,用力挤着眼睛向上看,一个红点印在眉心。
是瞄准镜,那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潘秋娣前面了。
红色的准心带着温度灼烧着潘秋娣眉心的皮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脸颊落下。
潘秋娣喘着粗气,可不敢用力呼吸。面前戴着面具的男人,手里的枪已经上膛,她躲不开。
男人似乎以折磨为乐趣,举着枪在潘秋娣的面前装上消音器。
子弹只有划破空气的带来的热气,几乎是一瞬间潘秋娣的面门就被穿了个洞。
没有流血,的确是梦。
潘秋娣睁着眼睛,只敢用鼻子喘息,不敢有大动作。
她被人吊起来,手脚分开呈大字型悬在空中。
眉心的灼热来自于头上吊着的一根香烟,烟雾迷的潘秋娣眼睛疼,可只有干涩,却流不出眼泪。
潘秋娣听见了李非礼的声音。
“醒了?”由于视觉的阻碍,潘秋娣只能望着天花板,感知全靠听力。
“李非礼?”潘秋娣颤颤巍巍的开口,她不敢晃动,眉心上的香烟离得太近,只要微微有点大动作就能给她烫破一层皮。
李非礼没有答话,倒能听见拉动椅子的动静,他应该是坐下了。
“你还真蠢,跟了我这么久还能被人绑票”
欠揍的语气,能让潘秋娣进一步确认,和她说话的人就是李非礼。
“能放我下来吗”潘秋娣小声祈求着。
香烟的燃烧速度非常慢,可是中心一点的温度却非常高。烟灰飘下来,落在潘秋娣的脸上不烫却揪心。
李非礼不理她,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你说说,我得怎么惩罚才能让你长记性呢。为了你我可是连秦焰屿的生日会都中途离席了,外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呢”
李非礼起身,先将绑在潘秋娣脚踝上的绳子解下来。
潘秋娣要保持身体的平衡,不敢动作一条腿被解下来绷得却比没解下来的还直。
李非礼看了一眼,嗤笑一声。
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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