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想继续喝酒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是不喝了。
因为他怕自己一个人。
以前的日子他也是一个人,但现在却害怕自己一个人。
将酒杯放下,在沙发上躺会,单手横放在额头上,天花板上的吊灯微微摇晃着。
突然间想起了慕景晨那天说的话。
“大哥,这胎像看上去孩子很平安,也会顺利出生的,你大可放心。”
那他的舒儿呢。
“你有几成的把握。”
“大哥,说实话,只有6成。”
“而且嫂子因为以前禁药的缘故,我这回有些难把握,加上嫂子本身就是很弱的体质,孩子也跟她拼命争夺着养分,不过大哥,我会用尽全力保全嫂子的。”
天花板上的吊灯摇晃的很厉害,况盛延闭上眼睛又猛然睁开,意识有些迷糊。
没想到这次竟然醉得这么快。
他稍微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地来到卫生间,打开花洒,把冷水调到最高,寒凉的液体从花洒落下来,直直地打在他身上。
全身上下的衣服已经冷水弄湿,他沿着墙壁滑落在地板上,任由冷水埋没自己。
“舒儿。”
他声音夹杂着痛意,水顺着他的脸滑落下来,不知是泪水还是清水。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半晌后,水流声逐渐消失。
门打开,高大的身影犹如一副死尸般地走了出来。
他僵硬地脱下了身上被淋湿的衣服,给自己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休闲套装,淡紫色的上衣,奶白色的宽松裤子。
当穿上之后,脸上的憔悴才稍微消散了些。
走到书桌前,上面放着文房四宝,几张宣纸。
他拿出一张宣纸,摆好平放在桌子上。
拿出那支紫绒用红宝石点缀的毛笔,沾了几下松烟墨,便开始在宣纸上勾勒着,时间在这静寂里一点点流过,安静到只听见纸上“沙沙”摩擦的声音。
约莫两个时辰后,他收起毛笔,搁置在松烟墨旁。
拿起那张宣纸,默默地直注视着。
一幅水墨山水画,气势磅礴,苍劲有力,在山水的下方,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子正在埋头绣着她的作品,而她身侧坐着一个与她般配的男人,他们中间放置着一个小木桌。
两人在画上喝茶作画,画面惟妙惟肖。
况盛延看着自己的作画,眸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