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正在客厅指导佣人将刺绣挂在墙上。
外面走进来一位高大冷峻的男人,他的面容如同冰雕般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但那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却让在扬的佣人双腿发软,大气都不敢出。
但这些人不包括秦柔在内。
秦柔眼尖地看见自家儿子走进来,见他直直地往书房走去,大声呵斥着,“况盛延,你是没见到你妈在是吗!”
况盛延止步,心里叹了一下,转身走向那位一直对他干瞪的老者,
“母亲。”
一日不见,如隔三年,见到自家儿子出现在自己眼前,说不开心那是假的,秦柔轻哼一声,“我还以为你又要装聋作哑。”
见况盛延又没搭理她,秦柔又开始使出她那招,假装在他面前抽泣起来,
“你爸这个死东西为什么去那么早,让我生个儿子有什么用,还不如女儿体贴….”
况盛延见她又开始了,忍不住扶额。
秦柔继续着,“老况啊,我对不起你啊,我们家到现在还没有香火继承,你在天上怎么能安心啊…”
客厅里一片沉寂却略显有些尴尬,只有秦柔那嗓音不断地扬起,管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倒是有些新来的佣人倏然被秦柔操作给愣住了,手一顿,差点将手里云舒送给秦柔那幅刺绣图给摔了,连忙站稳,重新将那刺绣图安装在墙上。
况盛延被秦柔这刺耳的声音忍不住揉揉眉,便无奈地往墙上扫了一眼,见到墙壁上正挂着一幅偌大的刺绣图,深眸眯起,眼底松动了些。
“老况啊,你怎么就不给我让生几个儿子再走也不迟啊,你生这个….”
“结婚的事,我过段时间会把她带回来,母亲您放心。”
秦柔顿时止住声音,随后又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想从他口里多试探些。
况盛延将落在那幅刺绣图的右下方的两字视线收回,只对秦柔留下一句,
“等她答应。”
就去了书房,只留下有些惊愣的秦柔,“管家,他刚才说什么?”
管家借口搪塞,连忙走过来将况盛延离开的那句再次重复说给秦柔听。
秦柔确定不是幻听,内心欢喜,在心里暗自对天上的老况说,“老况啊,这小子终于要开窍了…”
如果能找一个像云舒那样的沉稳大气的姑娘,那真是祖上积德了!
….
云舒回来后发现客厅有些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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