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可算回来了。”扶央站在大门外,一瞅着裴聿的身影,马上就跑了过去。
“何事?”裴聿看上去心情不错。
“大人,有信。”扶央说。
正说着,李蓟便将信纸呈给裴聿,言道:“将军,是南禺那边的信,三军送来的。”
“三军?”裴聿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三军很少飞鸽传书信,想必信中所写,必然是与他有关。
裴聿打开信纸一看,凝思片刻道:“杀人,这个姚存玺,到了南禺连鞋底的灰都没拍干净,就开始玩起算盘来了。”
“将军,”李蓟开口道:“你如今不在南禺,对方为何要将人命一事栽赃到将军的身上?此事会不会另有蹊跷?”
“被杀的是一名工人,”裴聿道:“自然是与河道有关,栽赃不过是一个幌子,姚存玺闹出人命,他的目的,是想要引起人心不安,阻拦河道修筑一事。”
三人进了院内的堂厅,扶央斟了一杯茶水递给裴聿,接道:“大人,姚存玺是楚君钦点的大司农,此次下令让他南下,为的就是河道一事,按理说,姚存玺应依照君令将河道的修筑好好开展下去,他怎还故意闹出人命来,将行凶一事妄加在大人头上,这个姚存玺,胆子还不小。”
裴聿将茶水一饮而尽,冷峻得道:“河道的主要监工,是总督府在执令,子邑是府上的总督,又是南禺府地的官臣,百姓拥戴他,姚存玺若将罪名推到子邑头上,定会激起民怨。三军如今是子邑在掌管,推到尚御营的身上,同样也是和总督府作对,这个时候,姚存玺自然要找一个连百姓都会认为是凶手的人来背这个黑锅,所以…”
“所以他就找到了大人头上。”扶央说:“真是岂有此理,那…为什么要阻拦河道修筑的事情,姚存玺就不怕楚君知道了怪罪于他么?”
裴聿说:“阻拦一事错不在他,楚君不会无故降罪,姚存玺闹的这一出,是想邀功,他身为大司农,河道上的工程一直都是他在主理,如今却被总督府抢了他的风头,心有不甘罢了。”
“将军。”李蓟道:“姚存玺嫁祸将军行凶一事已经在南禺传开了,要不要属下派人去灭了…”
裴聿挥手作罢:“无碍,一条人命而已,本将军杀的人还少吗,我就是担心,此事恐会惊扰到子邑,他身子尚未痊愈,不可忧思过甚。”
他握着茶杯的手用力在桌上一顿,沉声道:“需得尽早迁至边沙才好。”
“大人…”扶央一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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