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和娄子邑先一步回了总督府,苏陌驾的马车不比御马来的快,第二天下午才到的府上。
“主子。”苏陌立在房门外,怕惊扰到娄子邑休息,试着轻唤了一声,静待房里人的反应。
“进来。”
苏陌推门而入,房内燃着檀香,屋里弥漫着浓而不烈的芳气,这味道闻着和寻常香味有些不同,似乎混着一股灼人的燥味。
苏陌顿时猜到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他随即抬头往娄子邑那方看了过去,有意义掩饰的道:“主子,小的给你煮了汤食。”
“放那吧。”纵欲使得娄子邑困的厉害,起来不到半刻钟,便又回到榻上贪睡到现在。
他穿了一件薄衫,头发松散下来,睡得越多,果然神色恢复的越快。
苏陌拿来沾了温水的巾帕,递给娄子邑擦拭洗浴:“来,主子,擦擦手,睡了一天一定饿了吧?”
娄子邑坐在木凳上,拿着汤匙的手指透着细微的朱红色。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其实娄子邑吃过了,苏陌来之前,裴聿吩咐食房的人做了吃的,不过他太困了,没吃上几口便又睡了过去。
“未时三刻。”
“那烟信。”娄子邑说:“是扶央给你的?”
“是的,主子。”苏陌回话时,眼睛一直在娄子邑的身上来回左右的打量:“我们出城前,扶央来找过小的,他担心主子安危,身边又没有三军跟着,便给了小的烟信,以防备我们路上遇到危险。”
“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娄子邑被苏陌脸上的诧异给整不会了,他说:“我又没易容,一夜的功夫,就不认得自个儿主子了。”
“不是的…”苏陌有些难以启齿:“主子,你脖子上…”
娄子邑放下汤匙,将领口的衣服往上拽了拽,又将散落的头发顺在身前,遮掩住那些暧昧的红痕。
“主子…”苏陌试着问:“你和裴将军…”他停顿下来,换了一个说法:“主子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既然被人瞧见了,娄子邑便也不藏了:“解了。”
“太好了,”苏陌欣然的道:“我就说主子今日胃口怎如此好了,脸上的气色也恢复不少,说话的声音也比昨日轻快的多,原来是裴将军给主子解了身上的毒。”
“此事莫要同外人宣扬。”娄子邑倒不是怕被人知晓他和裴聿的事,只是纯粹不想因此事招来闲言碎语,听着闹心,他叮嘱道:“府上的人,能不言,就不要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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