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子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裴聿用唇堵住。
裴聿的一只手霸道地托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紧搂住他的腰,蛮横的加深了这个吻。
“够…够了…”
“聿郎…够了…”
裴聿哪里还听得进娄子邑的话,他咬着人不松,托举着娄子邑向后方的软榻而去…
“啊…”
娄子邑被吻红了眼,席卷在内的温热让他开不了一句口…
“裴聿…”
他费了好大的力才从嘴里吐出半言:“等一下…嘶…”
许是听到娄子邑吃痛的声音,良久之后,裴聿才松开身下人,额头与他相抵,轻声说道:“不管你是来抓郎,还是来抓人,我都不会放你走了。”
娄子邑微微喘息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弄疼你了?”裴聿的手轻柔的在娄子邑透红的唇上轻轻的拂过。
“没。”娄子邑平息下来,依偎在裴聿的怀中:“就是有些累。”
南禺到东州的路程,按照李蓟的速度,两天之内必达,之所以行了四五天,是因为娄子邑身子的缘故。
“你方才…”娄子邑的额头抵在裴聿的下巴,说的轻快:“咬的太狠了。”
说到这里,裴聿的心再一次泛起了的波动,他握着娄子邑的手,偏头在对方的眉心一吻:“你唤的这句“聿郎”,把我的魂都快勾没了。”
娄子邑推开裴聿,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故作镇定地说:“这次前来,我可是来谈正事的。”
他看了一眼裴聿,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河道闹出的人命,加上姚存玺夜访总督府,以及他口里说的受人之托,想必,西尧的二皇子,也就是齐烈,已经暗中调集了兵马,埋伏在南禺府地周围,我担心他们会趁着你北伐,对南禺下手。”
“你怎么就确定,”裴聿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沉声道:“齐烈是打着南禺的主意?”
娄子邑悠的抬起眼眸,他的目光深邃而犀利,仿佛能穿透人心,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齐烈如果真的想抓我,那么这次来东州的路上,他完全有机会下手,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这其中必然有着……”
“所以,他就是想让你将这个消息带给我。”裴聿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接着道:“引我南下,或者派兵驻守南禺,这样一来,齐烈要做的,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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