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忙碌奔波着的人群逐渐回归家庭,放飞自我,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已经开始。
吴艳玲从墓地回来直接来到出租房,两姐妹约好一起打扫卫生。
这是个偏低档一点的旧楼房,但屋里的装修还可以,什么生活用品都有,是拎包入住的那种。打扫起来也很简单。
两个小时搞定,主卧吴艳玲让陈飞飞住,她说姐姐要永远让着妹妹,陈飞飞说她要告别过去,要到理发店把长发剪成和吴艳玲一样的短发,整出一个崭新的自己,吴艳玲就陪着她到理发店整出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短发型,接着又去商扬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两双一模一样的休闲鞋。俩人高矮胖瘦也差不多,一样的着装穿戴走一起,活脱脱就是一对双胞胎,如果不看脸的话。
两人又买了一些柴米油盐,日用品等等,回到出租房,两个人又到澡堂舒舒服服洗了这澡,晚上七点钟,出发。
来到酒店,两人要了个便宜点的小包间,就这样,也把这些年攒下的一点钱花去了三分之一,就大方的出一次血,花这一次大钱吧,将来每天都会攥钱的。
两姐妹面对面坐好,要了一拎啤酒,啤酒浓度低,不得喝醉,点了六个莱,三荤三素,两个人,老虎、杠子、虫就嗨了起来。
也许是吴艳玲计差一等,总是输,一个小时后,三罐啤酒都下了她的肚,陈飞飞就输两次,喝了不到一罐。
吴艳玲接着打了几个饱嗝,头也感到有点暈乎乎的。
一阵内急,肚子胀的难受,起身说要上洗手间,陈飞飞说要不要她陪她一起,吴艳玲说不用,叫她在包间等她。
酒店太大,找了半天,才找到卫生间,小解过后,洗好手,顺着长长的走廊走着,这时才想起手机放在桌子上也忘了带了,也想不起自已的包间是几号,一间一间的包间门都一样,就是号不一样,吴艳玲有点傻眼了。
这可怎么办?当她走到一个电梯口时,电梯门突然打开,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把她拽了进去,紧接着"叮"一声,电梯门又关上了,直达地下车库。
意外来的太突然,吴艳玲暈头转向,被一个宽阔的硬邦邦的胸膛磕的鼻梁骨都快断了,一双铁臂象两把大铁钳子紧紧抱着她,滚烫的气息冲着她的脖子急速的喘息着。
头脑一片空白,不容她呼救,一只大掌捂上她的嘴。
很快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早有人等在电梯门口,两人一踏出电梯,吴艳玲就被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连拖带拽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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