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莺时像个面团般被揉在少年怀中。
除了紧紧抱着她,他还在她身上用了十来遍去尘术,似乎刚才被另一个自己抱过的曲莺时是什么脏物般。
嫌弃之情完全溢出来了。
凶凶楼止低头看怀中少女,眉梢眼尾都燃着火气,伸手不太斯文地掐住她的下巴:“你竟然还让他抱着?我说了不许你们亲近的!”
曲莺时其实习惯了他这样有些粗鲁的动作,只是肌肤接触到轻微的刺激,还是令她下意识眉头微皱。
此时凶凶楼止将她抱离榻上,站在屋内,而温柔版楼止则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他坐靠在窗边,屈着一条腿,右手就搭在膝盖上。
此时背着光,脸上都是屋内的阴影,微微仰着头看向这边,只有一双眸子有些亮。
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光像是画笔般将他上半身形勾勒出来,使处在阴影中的人同时也泛着一圈黯光。
“你抱太紧,轻点。”曲莺时听到他与抱着自己的楼止截然不同的语气。
清润温缓的。
凶凶楼止像只应激的小狼,立即看过去:“要你管?”
只是与此同时,与他话语相反的,是他微微撤了力气的手。
曲莺时觉得如果气场能够实质化,那抱着自己的楼止身上一定围着一层尖锐的刺。
“楼止,你别这样。”她觉得两人之间太尖锐了,她有必要当个和平大使来缓和一下关系。
“我怎样了?你跟我走!”凶凶楼止一把拽过她手腕,听到她腕间银饰发出的清脆声音。
靠坐在窗上的温柔楼止也听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年同时将目光放在少女手腕间。
只是微微的视线交汇,空气好似要爆炸了似的。
凶凶楼止瞬间带着曲莺时在屋内消失,直飞向飞舟之外。
只是没能飞出去,碰上了一层屏障。
“该死!我杀了他!”他低声骂了一句,转身就气势汹汹地要去杀人。
曲莺时可不想看见两个楼止在这飞舟之上对打起来。
他们两人,一个神魂浅薄,一个才刚醒来,可别搞得两败俱伤才是。
温柔楼止尚能控制自己情绪,她只要稳住面前这个满脑子杀意的楼止就行了。
于是她的双臂像是温软的蛇一样,缠上少年细薄的腰。
“楼止,别打好不好,我害怕。”
少女的声音实在软绵得像糖水,尾音拖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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