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听不得她这样肆意地叫。
那些亲密至极的称呼,听起来叫人心尖颤动不已。
他双手握住少女的腰肢,不费什么力气将她抱在汤泉边上打磨光滑的石板上坐着。
她不愿在外褪去衣裳,便还穿着轻薄的里衣,此时湿漉漉贴在身上,像涟漪一般在身上形成褶皱。
少女少年,前者居于高位,后者站在汤泉中,仰头望着她。
楼止贴近,手绕到她后腰,不住地摩挲及腰的湿漉长发。
曲莺时被他这副模样撩拨得心痒痒。
为了保持人设,以及她莫名喜欢摸,他那对白茸茸的耳朵是一直都嵌在乌黑发顶的。
此时这样一个少年在身前仰着头望着她,面上和眼睛里都是被水雾沾湿的模样,怎会不勾人?
然后她便低头想要贴过去。
只是在快要挨近的时刻,楼止微微偏头,让这个吻落在了颊侧。
曲莺时听得他说:“答应了不动的。”
什么呀!他这是故意的!
说的不动又不是指亲亲。
她直接掰过眼前少年的脸,一手摸着他的耳朵,一手捏住他的下巴,颇为霸道地亲上去。
恰在此时,楼止察觉有人靠近。
是隔壁那个方礼。
他将少女从石板上抱下来,整个搂进怀中,至少从方礼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少女乌黑的后脑勺。
“有事?”曲莺时也感知到方礼过来了,背对着他问道。
方礼的唇微动了一下,声音刚要发出来就被他硬生生止住。
差点又喊“主”了。
虽然心底已经因为憎恶邪修而想过很多次月肆的名字,但是念出来是第一次。
他的声线都在颤抖,本就哑涩的声音好像枯枝被雪倾压:“月、月肆......有人欺辱我。”
刚才来了个邪修,想要一个大的汤泉,结果没位置了,就非冲进来。
曲莺时和楼止那边有屏障,他能感知到灵力强大,不敢惹。
但是方礼所在的汤泉就他一个人,修为也瞧不上眼,给他让让怎么了?
邪修本就不管先来后到,是看实力说话的。
店家谁也不想得罪,干脆装得很忙,当个缩头乌龟没看到。
邪修口出淫言恶语,看方礼长得好,又明显是个“宠物”角色,就要抢人。
方礼不得不闯入隔壁,请求月肆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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