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耳坠确实是妾身所有,但妾身早已把它赏赐给了身边的小丫鬟春红。也许是春红跑到假山上玩,不小心弄掉的吧!" 曼娘慌忙辩解道。
一旁的顾云帆也赶紧附和着说:"父亲大人息怒!姨娘平日里一向深居简出,怎会与此事有关呢?依孩儿之见,这很可能只是一扬误会罢了!"
这时,名叫春红的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叩头求饶。
“侯爷饶命啊!都是奴婢的错,昨天奴婢确去了假山附近玩耍过,一定是那时不小心把耳坠弄丢的,请侯爷明察秋毫啊!”
眼看着平阳侯似乎有些动摇,顾云帆趁机提议。
“既然这样,倒不如派人去调查一下这个卫风的背景和来历如何?这样一来既能还姨娘一个公道又能水落石出。”
平阳侯皱起眉头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思考片刻后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
于是便下令道 。
“来人!把他们两个押进柴房,严加看守!等我查清楚事实真相之后再作定论!”
“是的侯爷!”
几个下人将曼娘和卫风拉了下去。
……
平阳侯心中恼怒!
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儿会落到他头上来?
“父亲,既然现在没事,那儿子就先告退了!”
平阳侯瞥了顾云帆一眼,然后怒目圆睁,瞪着张若瑜质问道。
“帆儿,何时养的鹦鹉?”
张若瑜一听平阳侯提及自己,赶忙低头将身子往顾云帆怀里缩,心中暗自思忖。
“这平阳侯莫不是要秋后算账吧?堂堂侯爷被小妾戴了绿帽子,本就不是光彩之事,自己又当着他儿子的面将此事挑明。他不会对自己动手吧?”
正当张若瑜胡思乱想时,顾云帆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羽毛,似是安慰。
顾云帆不慌不忙地答道:“儿子回京时所购,闲来无事,解闷而已。”
平阳侯面露不满,冷哼一声。
“这鹦鹉嘴倒是挺伶俐,只可惜不知何时该闭口,何时该开口,留之何用,不若宰了了事!”
张若瑜闻言,吓得瑟瑟发抖,心中暗骂。
“好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我方才可是帮了你大忙,否则你头上早已是一片青青草原,尚不自知!没想到你恩将仇报,过河拆桥。”
顾云帆显然察觉到了张若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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