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兮画跟着华夫人坐上了车,两个人斗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呆在一处。赵兮画扫过端坐着的华夫人,突然看向了华夫人领口处露出来的一截脖子。
华夫人的脖子上居然有一块儿很好看的胎记,这胎记不像一般胎记那样惹人生厌,好像画上去的一样,形状像是一朵精致的莲花,刚好露出的一片花瓣让赵兮画不小心看到了。
怪不得平常不管天气如何,华夫人都是将领口高高束起来,顾家的人都还以为她是怕脖子着凉,难道是华夫人有意将这胎记给遮挡了吧?
赵兮画下意识的这样想,可是赵兮画又有些疑惑,这胎记好像在哪个人的身上见到过,她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突然她惊跳起来,她和顾伦名义上是夫妻但却是有名无实,只是有一次不小心刚好撞见正在换衣服的顾伦,顾伦的腰间也有这么一块类似于莲花的胎记。
赵兮画的心里已经掀起了狂风巨浪,他们俩怎么会有相同的印记,他们之间可不是亲生母子。
而且这胎记华夫人怎么这么担心被人看到,难道她脖子上的胎记有古怪?赵兮画又看向华夫人,华夫人却是下意识的将领口扯了起来别过视线看向窗外的风景。
赵兮画越想越是不明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事还是等顾伦回来后再告诉他,毕竟这样涉及到顾伦生母的事情只有他自己定夺。
没多久车子就停到了总统府门口,赵兮画和华夫人跟随宫廷佣人到了一处极其雅致安静的宫殿。
这地方有些偏僻,可来来往往的宫人却很多,反而让这处偏僻的地方显得热闹了很多。
按说这刚进来的小夫人是没资格独占一所宫殿的,只是顾雅玉是顾家的女儿,现在又怀孕了,看在顾伦的面子上墨渊就高看了几分,这样水涨船高顾雅玉的地位也尊崇了些。
看到赵兮画和华夫人来了,很快就有几个人将她们迎了进去,刚踏进屋子,就看到顾雅玉侧身靠在软沙发上,脸上带着几分疲倦可神情却是洋洋得意。
还没等赵兮画和华夫人准备行礼,“母亲、嫂嫂快坐下说话。”
“谢小夫人。”赵兮画看着华夫人就势坐在了顾雅玉身边,自己也搭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佣人端了茶水进来,赵兮画只是轻轻抿了一口,只是沾湿了嘴唇没有入口,这里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能出错,特别是顾雅玉的地盘,更要小心为上。
华夫人陪着顾雅玉说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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