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夫人眼里的疯狂又浓烈了起来,“凌乾那个傻子偏偏太痴情,一直追着彩云到了京都,考武校也是为了能陪在彩云身边,刚好他又生了病,那时候华子霖也不会照顾人,就是彩云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还将他的病也治好了,可真是孽缘。”
“那时彩云帮我治病,可她那人太赤城不会玩心眼,可笑的是偏偏和我交了心,将凌乾和她的事跟我说了,还说凌乾去她师兄那里提亲,可她喜欢的人就是她的师兄。”
江婉仪闭了闭眼,仰头靠在椅子上回想起什么来继续道:“那时候我每天在家都憋坏了,还是彩云想办法带我偷偷溜出了家,我就是在那天的午后第一次见到了凌乾。”
“他刚刚当上了五城军备司的卫队长,眉眼俊朗英气逼人,却将他一生的温柔给了彩云,当他那么深情的看着彩云的一瞬间,我嫉妒了。
后来我不停的撺掇彩云带我出来,每一次凌乾总是在合适的时机下遇到我们,可是我看到他对我只有守礼,对彩云却是真的喜欢,我承认我输了,我爱上了一个此生都不会爱上我的人。我想大概只有彩云消失了,他才会认真的看我一眼吧?”
江婉仪站起了身却是有些焦灼的来来回回踱着步子,“我实在受不了,受不了凌乾对彩云的宠溺和喜欢,而当时我父亲又想要将我嫁人,我知道我不能等了,我需要做些什么了。”
她脸上似笑非笑道:“当时我决定孤注一掷了,哪怕他不喜欢我,我也要将他攥在手中,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成为我的绊脚石。”
赵兮画看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真的疯了,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江婉仪冷冷道:“那时彩云那个傻子却还是将我当做她最好的朋友,可那时候她的师兄却爱上了你的母亲,就是庆红楼的楼主凤仪,呵呵,情这个东西真的可笑,凤仪抢走了她的心上人,彩云那个傻子最后居然还那么帮凤仪,甚至将他们的孩子收做了徒弟,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赵兮画这才想起来上一世自己母亲留给她的老妈妈总是让她去找宁安院的云姑,可那时她瞧不起宁安院里的人,没想到看似冷情冷心的云姑对她,对自己母亲才是真正的大爱。
这也应该是当初母亲让她去找云姑的真正原因,总统府里的一扬变故要去了父亲的命,母亲带着孩子不得不顺从了赵延,在那危急形势下,她母亲唯一信任的就是云姑。
赵兮画看着江婉仪道:“那是因为师父才能当得起人这个称呼,而你只是一个畜生,她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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