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乐了,说:“富贵,你的针炙真管用,我现在身上已经不疼了,你可比那些医生强多了。”
张均道:“谢谢夸奖,接下来还有六天的治疗,老太太一定要配合。”
“配合配合,当然要配合。”老太太高兴地说。
吃过饭,陈三省把张均请到书房,自从他知道张均能够治好老太太的病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富贵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去除了我的一块心病啊!”他真诚地道,“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我读大学的时就发誓,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可现在看着她每天受病痛折磨,简直心如刀绞,觉得自己真是没用。”
张均点头:“你的心情我理解,作为儿女,我们都希望父母平平安安地享受晚年。”
钟伟笑道:“陈副省长,富贵兄弟妙手回春,感谢是该感谢的,这样吧,等老太太康复后我作东请二位大吃一顿。”
陈三省“呵呵”一笑,指着钟伟道:“你这个小钟乱抢客人,这顿饭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请,该我来请。”
谈了一阵,张均故意提起南章市的白绫雪案,并注意陈三省的反应。陈三省脸色慢慢冷了下来,道:“富贵兄弟,这件事很复杂,我其实早有关注。只是它牵扯很广,没人可以查。”
张均说:“上次陈副省长所说的侵吞国有资产,这事应该也和方家有关吧?”
陈副省长叹息一声:“谁说不是,但凡有利润的地方方家都会插上一脚,已经开始影响西江的经济发展了。这件事,周书记非常重视,曾经几次与我面谈,可一直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张均知道此时谈怎么对付方家,未免交浅言深,于是就转移了话题,说:“陈副省长有孩子了没有?”
陈三省笑道:“有个女儿,今年十七岁,正准备让她出国留学。国内的教育太刻板了,我不想让她的脑子也僵化掉。”说到这里,他道,“富贵,我都叫你富贵兄弟了,你就不用一口一个陈副省长,以后叫我三省。”
张均道:“不敢,如果陈副省长不嫌弃,我就称您一声陈哥。”
陈三省点点头:“成,大家以后就是朋友,总之不要见外。”
说到这,钟伟说:“富贵兄弟,陈副省长是个非常自爱的人,经济拮据,连女儿出国的钱都是借的呢,官员们应当学习。”这句话他说的非常由衷,看样子他是真的敬佩陈三省。
张均心中一动,说:“陈哥,你女儿出国需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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