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言嚷嚷了好几天,楚瑾桦终于放他出了院。
出院这天,靳洺野的易感期也结束了。
往常都是三天的他,这次莫名延长到了五天。
“老板,晓飞哥让我来接您。”
从分隔间出来的时候,郑平瞥了一眼屋内。
几乎都被撕的不成样子。
靳洺野把手里的蓝色外套递给他。
“洗干净。”
郑平接过外套惊讶的发现。
这外套竟然是完好无损的?
一旁的靳洺野闻了闻好几天没有洗澡的自己。
真是...难以形容。
被郑平送到家后,靳洺野径直走向了浴室。
客厅桌子上的手机在经历了N次震动后,终于被拿了起来。
“喂,老靳头,你没事儿吧?”
靳洺野‘嗯’了一声,按下免提后就把手机丢到了桌上,自顾自的吹着头发。
“医院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快被吓死了。”
“要不是因为正在外地谈生意,我肯定就赶过去了。”
“你的易感期不是三天吗?这次怎么这么久?”
“而且我记得这几天好像也不是你的易感期啊,不然我肯定不会出差的。”
“是不是有什么蹊跷?要不要哥们儿帮你查查?”
“对了,我跟你说...”
顾晓飞是靳洺野的发小。
这个人从小就是个话痨,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的。
仗着两家是世交,没少在外面‘作威作福’。
有一年谈了个女朋友,没多久就被甩了。
异常难过的他非要拽着靳洺野喝个通宵。
最后才知道,人家姑娘是嫌他太吵,实在受不了了才提的分手。
后来他索性也就不再恋爱,只醉心科研。
入迷的时候待在实验室能整宿整宿的不睡。
他和靳洺野两个人半斤八两倒是谁也不说谁。
不过真算起来,还是顾晓飞略胜一筹,毕竟人家是拉过小手的。
“喂,老靳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本帅哥讲话。”
靳洺野吹完头发,时间刚刚好。
“在听。”
“那你说,这事儿我该怎么办。”
其实靳洺野根本没听见顾晓飞在说什么,但他一点儿都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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