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虽然近在咫尺,杨娥却不能回,母亲,虽同在汴京城,却也不能相认,她只敢偶然偷偷的远远看一眼。
但其他的一切,却都在朝着预期的方向稳稳的发展着。
晚上,他们师徒四人读书,习武,每个人都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
阿中本就头脑灵活,能说会道,现在又跟着师傅读了更多的书,武艺也有所长进,整个人连眼神都变得明亮笃定了起来。
在悦来酒楼这段时间,苗凡对他很是欣赏,对他委以重任,他现在已经是王掌柜的最得力干将了。
豆豆一心向武,每日里她是练武扬上最勤奋的一个,挥汗如雨。她还立志要从军,当个女将军。于是,杨娥除了陪她练习剑,箭,枪外,还尽己所能的传授了很多军队治理方面的经验,豆豆一学就会,进步神速,已非初见时可比。
尽管豆豆进步神速,杨娥还是有些遗憾:要是师傅的那本《兵略》在,以豆豆的悟性,应该是还能上一个台阶的。
香儿性格相对娴静,也喜欢舞蹈。那就教香儿一些对力量要求不是太高的轻武器,闲时也陪香儿练舞曲,给她弹奏配乐。香儿渐渐在妙舞坊的声望因为日益高超的舞技而越来越高了。
而苗慈,自从仲秋夜之后,杨娥一舞成名,就频频给杨娥安排舞剑演出。
心思狭隘的春荷,自然是一脸的不服加恼火,苗慈见了,心中愈发厌她。
苗慈逮住个机会问杨娥:“想不想知道潘公子那封信背后的故事?”
杨娥平静的说:“能找这么愚蠢的人来构陷我,想必幕后之人也高明不到哪去,不知道也无妨。”
“嗯,确实是,三个蠢货。”苗慈说。
“仲秋夜那晚,台下那个一脸铁青色的就是春荷的那个柳公子?”她问。
“对”。
杨娥点头,心中了然,原来是冤家路窄,难怪。
对于频频排她的舞剑,杨娥有些自己的想法。
她并不想专注台前,毕竟,她来汴京的初衷,不是当一个名动汴京的舞娘,而是借着这个迎来送往的平台,调查父兄当年惨死的真相。
舞剑越来越火爆,杨娥却不想再等下去了,她需要和苗慈谈一下。
后院,安心在给猫喂食,抬头冲进来的杨娥一笑。
苗慈在浇花,见杨娥过来,开心地招手让她到跟前来。
“怎么,这会儿有空过来看我了?”
杨娥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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