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祯一出来,迎上了等候在外多时的昌吉疑问地眼神,他低声说了句:“先回王府再说。”
二人行色匆匆,往信王府而去。
一回到府中,昌吉便摒退了左右,担忧的问道:“殿下,陛下因何事与殿下争执?”
“我那个大哥,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暗杀,跟踪,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李子祯气呼呼地一拍椅子扶手,满脸怒气。
“殿下是越发没有退路了。”昌吉冷吸了一口气说。
是啊,早就没有退路了!储君之位,势在必得!以大哥的性子,他若上位,恐怕会无所不用其极地铲除异己。到时候他和二弟都得死,可其他家眷和他们的拥护者们又何其无辜!
还有,如今边疆不稳,若内患不平息,何以攘外敌?
“上次刺杀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吗?”李子祯问。
“没有”,昌吉说道:“但是我和苗先生都有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快说。”李子祯问,心想这个昌吉,什么时候学的说话说一半留一半了。
“你的堂兄,梁王李德山。”昌吉一字一句地说出。
“应该不会,堂兄此人,自小便贤良宽厚,受封“梁王”后就赴任去了封地,除了必要的进京述职,他连京城都几乎不踏入,他没有机会也没有动机啊。”李子祯疑惑着。
“机会且先不说,殿下当真认为他没有动机?”昌吉紧盯着李子祯的眼睛问道。
“动机嘛?.......也不能说绝对没有,但若果有动机,那他,也隐藏的太好了吧。”
是的,李子祯只要往深了想,李德山自然是有动机的,只不过他自小和梁王李德山亲厚,比自己的两个亲兄弟都要亲厚。而且,梁王性情温和,宽厚,在他的印象里,对人对事,他似乎永远都是和风细雨,因此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然而从某种意义上说,李德山比谁都有动机。
他是先皇的唯一儿子,如果不是天熙帝继承兄位,他应当是当之无愧的帝位继承人。
但是当年,天熙帝在朝中威望很高,他与先帝一起打拼下江山,才有了大靖朝,又有遗诏,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合情合理,李德山似乎接受地非常的自然和服气,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就算他没什么想法,他身边的人能没有想法?
现在储君之位空悬,他李子祯又是天熙帝明里暗里属意的储君人选,真要暗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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