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兄弟果断认怂,除了怕阎解文加大处罚外,还怕父亲爱的鞭挞。
“秦姐,这样处理你觉得行吗?”阎解文又看向秦淮茹。
既然是讨论,自然要大家都能参与进来发表意见,别说秦淮茹还是“受害者”。
秦淮茹先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惨兮兮的刘家兄弟,最终心软的叹了口气,回道:“解文,我没意见。”
“那就这样吧。”
“然后是傻柱,傻柱,甭管发生了啥事,你先打人就不对,难道你就不会去妇联告许大茂破坏你的婚姻吗?”
傻柱听后瞪大眼睛,我去,这事儿能到妇联去投诉的吗?
当然能,不过没领证,所以妇联可能不会处罚许大茂,但一定会拉去接受深刻的思想改造,甚至通报轧钢厂。
“咳咳,阎解文,这就没必要了吧!”见傻柱心动了,许大茂赶紧出声道。
阎解文瞥了许大茂一眼,训斥道:“现在知道怕了?干这种折寿的事儿,也不怕你全家遭殃。”
“知不知道外边在抓典型?连累全家不说,你这样的不判个三五年都出不来。”
“我知道错了!傻柱!秦淮茹!我对不起你们!”被阎解文说的这么严重,许大茂一脸后怕,立马怂了。
他也不是不知道外边风声鹤唳,一点小罪都会被无限放大,还会连坐。
“哼,真心的才好。”傻柱双手抱胸,冷哼一声。
“真真的!这样!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明儿请你们吃饭,行不?”许大茂诚恳的低下了头。
许大茂道歉了,秦淮茹的心情算是好一些了,回道:“不用了,你家的饭我吃不起,折现吧。”
“折现…行!一家五块钱!就当我给你们赔礼了。”许大茂颇为肉痛的说道。
傻柱和秦淮茹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我,这还差不多。
“行,你俩当事人虽然原谅许大茂了,但许大茂本身的行为已经犯了错误,许大茂,我罚你和傻柱一起扫公厕,一人一天,扫够一年,你服不服?”阎解文不咸不淡的问道。
啊?许大茂张大嘴巴,欲言又止,我踏马已经在轧钢厂扫厕所了,还要负责四合院外边的公厕?合着我就跟厕所过不去了呗。
傻柱发出猖狂的笑声,有人替自己分担业务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毕竟谁也不愿整天臭烘烘的。
“我…认罚……”许大茂带着哭腔应道。
“说回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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