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女君远去,锁老默默盘算。
多年来,谢家二房似乎并未涌现出多少通晓庶务的子嗣。然而,女君归来不到半月,便迅速整顿了炉盘、绞车,并敲定了与崔家的几座矿山交易。
可是把家君乐了半天,直说二房有望。若无翁君的支持,族里人哪能这么乖顺。
这二房的日子越来越好,可不能让女君着了小人的算计。他们这些老伙计现在都摩拳擦掌就等着有人跳出来。
他漫步进入大档茶房,不久后,一个灰衣的管事侧身进来。
躬身道:“回锁老,那苏媪人前日里大骂儿媳时候滑倒,已经被那七郎送到乡下将养去了。”
锁老手边的钥匙轻轻停住,“大娘子那边没说什么?”
“自大娘子知道,苏媪用手段框骗女郎作家妇,便不再过问。”灰衣管事面露愤怒之色,对于那蕴藏心机的苏媪感到难以置信。。自家还当作亲家时有孝敬。
“目前七郎已是第几次续娶?”老锁头面色不变。
那灰衣管事愣了一下,突然似想到什么由怒转悲不敢置信:“第、第三个了,难道我那妹子?”他猛然抬头盯着老锁头。
老爷子轻斜了一眼嗤道:“还不算笨!”说完挥挥袖子专心把玩手中铜圈。
前日里大房旁枝的苏媪人过桥时滑倒,正巧让二房女君碰上,女君为避嫌未上前,没过几日族里都再传女君性情不恭顺,不尊老怜弱.......
当被问及此事,女君仅表示大档路平日里繁忙,她在桥上目睹老媪呼救达一茶之久,却无人施救,她便没有上前。
家君听闻后,称赞娴娘子机敏。至于那位发现自己妹妹被骗婚至死的大房管事如何报复苏媪,他不关心。
宗中人心复杂,只要不在自家女君身上起心思,他都懒的理会。
让大房的管事做事,费了些心思,此人正是苏媪人儿子苏七郎的原配发妻的大兄罢了。
这人在大房档中颇有些手段,因此后续事宜无需亲自动手。
此事过后,大房可是能用上一用了,刚才娴丫头说发愁什么来着?
从这日开始,谢娴便觉的族人对她更显恭顺了,她有些莫名,却不知这才是二房女君应有的威仪。
谢娴近日忙于东街事务,她的新规一出,许多商户都在观望。尤其是第一条,她习惯了大华夏的兵器管制。
但在这个武德充沛的时代,想要在街上禁兵刃实在不现实,她只好改成兵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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