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画原本心如止水,一心专注于绘画,可自从被二哥和母亲过度解读过一回之后,每看一次画就多一份别样的心思,最后索性将画收了起来,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徐画将画束之高阁,便不再理会,自然也想不到,一时兴起之作,会传到太子妃手中。
东宫太子府。
二公子宁野正拿着一幅从同伴手里抢来的画,漫不经心的观看着,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便也没了兴致,随便往桌子上一扔便不再理会了。
别看他年纪不大,却极擅专营,非常懂得讨好他的皇祖父,新皇重武轻文,他就非常刻苦的练习骑射武艺,诗书棋画之类的学的就有些稀松平常。
太子妃带着一众丫鬟婆子过来的时候,他正衣衫不整的靠在软榻上纳凉。
“你看看你,哪有一点嫡皇孙的样子,伺候的人呢,都死的吗?这都乱成什么样了。”
太子妃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像是地上散乱的衣物里会突然爬出来什么脏东西似的。
走到桌边看了一眼凳子,确定没什么异物,才安心的坐下,捏着手指挑起桌上随意扔着的画轴。
原本嫌弃的神色,不由得一滞,随即开口问道:“这画从何处得来的?”
“哦,徐画那小子画的,表弟从一个摆摊卖画的穷小子那抢来的,我看着有趣就给拿回来了,徐画那小子轴得很,也不知咋有那么多人临摹他的画。”
宁野浑不在意的说着,并没有看见太子妃眼中泛起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行了,赶快让人给你收拾收拾,这幅画我就拿走了。”
“拿走,拿走。”宁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动也没动。太子妃也见怪不怪,只吩咐人进去收拾,就拿着画带着人呼呼啦啦的又走了。
没多久,一则流言悄悄在贵人圈子里传扬开来。
经过辛宝儿事件之后,原本几户打算与辛家结亲的人家纷纷观望起来,辛家也没太在意,一家有女百家求,他们辛家的女儿又不愁嫁。
然而接连三天,几家像约定好了似的,一个接着一个来跟辛府退亲,这就让辛家不能忍了。
虽然只是口头上的相看成功,并没有传扬出去,但哪有不透风的墙啊,几乎是这边一退亲成功,外面就有人将事情传了出去。
一时间辛府姑娘又成了话题中心,说什么的都有,总结下来就是辛家姑娘不安于室,不端庄,不检点,就连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辛宝儿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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