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咧!这些人还真是会享受,还听小曲。”一个粗糙的汉子骂骂咧咧的,手里却不自觉的攥紧那个药包。
他咽了咽口水,随后推开人群,坚定的向厨房走去。
只有那个半隐藏在船舱那里的那个男人,笑了起来;他竟然能从底层的船舱那里上来,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内搭棕色马甲。
不知道何时起,他的手里拎了一个手提箱;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了一个包厢。在里面换上了衣服,坐在床上一一回想手下的汇报:
船妇会送饭,送的分量极小,可能上房只有一个人,今天上房弹了曲子,如果不是一个女人就是一个戏子。
他自信地扬起微笑,仿佛在这江水中闻到了那股脂粉味。
夜晚,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远处的江水泛起了水花,在黑暗中向货船而来。
“咚”一声闷响,船上的一个守卫突然摔倒,旁边的几人见状立马拿起武器,四下巡视,其中一人面色沉重的上前去检查,随后就松了一口气,叫人把他扶到旁边,用特制的药油将他熏醒。
“二头,这是?”
“一队安排下去,有水匪,赶紧防患有人登船,二队去守好货物。三队负责巡查,保护好客人,有可疑的先拿下。”
“是”
“是”
“是”
这时舱门打开,一个彪汉的男子走进来,询问:“老二,怎么了?”
“大头,可能有人盯上我们了。”那个被称作老二的就是二头,他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
旁边有人来上报,说,刚刚那个兄弟已经好多了,人也有精神了。
两人走到那里。那个兄弟就立马要行礼,冲着两人说:“大头,二头。”然后羞愧的低下了头。
随后大头和二头说了几句,让那个兄弟回忆一下是怎么中招的。怎么唯独是你中了蒙汗药,吃了什么。
那个兄弟想了很久,余光瞥到那盆蜂蜜水。
立马坚定地抬起头说:“我知道了,船上厨房工作的是我的老乡,他今日得了一瓶蜂蜜,本来是要兑给我们都喝的。”
“可是,我听说大头在用内伤药,不可以吃蜂蜜,就拦了下来,说我自己回去兑,就放在那,我怕太淡就试了一勺。”
随后指了指那个水盆的位置,又继续说:“本来想值完班再和大家说的,后来二头说上房的客人那里要加强戒备,我们换完班就下来了。”
二头立即上前闻,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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