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界的试验场，各种实验。

“不是这拳法厉害，而是这人厉害，用什么拳法都厉害；人菜了，用什么拳法都是菜鸡。”命运告诉我。

“这就像笑傲江湖里华山派的剑宗和气宗之争。”我大概有印象：“气宗的理论就是，只要人厉害了，剑术自然就厉害了。”

“虽然气宗结果上赢了，但是令狐冲虽然名义上是气宗的，但行为更倾向于剑宗吧，剑法精妙，但基本上没了剑就不会打架了似的，如果是气宗，理论上没剑了也照样打。”命运说着。

“气宗理论正确，但是可惜没出天才，岳不群玩权谋或许如此，但内功实力也并不是多么出类拔萃，之后靠葵花……，辟邪剑法实力增加了，但依然不是一流。”命运说着：“说到底，挥刀自宫会有提升，但终究是有限的。”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我若有所思：“好像那是上卷，下卷说了不用自宫，也能成功。”

“话说一半害死人嘛。”命运就笑。

“根源在心，约束行为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心不动，则身不妄动；反之，靠自残的方式变强，治标不治本。”心来参与讨论了。

“剑宗与气宗的争斗，说到底不是剑气双修，就和武术的内外兼修一样吗？”命运说。

“理论如此，但涉及到党派斗争就必须选边站队，这种和稀泥的方式很容易被两面夹击。”心这么说：“除非你的实力超过双方总和。”

还记得当年，癌界内部的事情。

灾祸之蝶事件真的是，内忧外患的时代。

外有强敌，内部又是内战不休。

当时，癌界内部和反抗军是六四开，但还要分兵打星渊，就是拆为三三。

所以内战的时候，癌界和反抗军看起来是六比四，实际上是三比四开。

另外的三成在星渊战线阻击星渊。

没有那个实力就不要逞英雄。

癌界当初祈祷着奇迹，但奇迹并没有发生，我们失败了，败给了星渊，之后被迫签订了很多丧权辱国的条约。

败者就是如此，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

“刷茶叶……”我说：“说起来，没量子了，升级不了技能了。”

“越到后边越贵嘛。”心告诉我。

基本上，最开始我都不知道量子是什么东西，感觉都是够用的。

好吧，越到后期越不够用，还要专门去刷量子。

“活动还有两三天结束，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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