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途的吻落在苏桃桃耳垂上的时候,苏桃桃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具身体实在太欲,连带着欲-望都比上辈子强烈很多。
明明昨晚和早上都来过,现在连梦里都不得安稳。
苏桃桃认命,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闭着眼睛抱着傅征途一通乱亲。
傅征途手掌撑开她的下巴,却被她挣脱,逮住着他的喉-结吸-吮,他原本没打算做什么,月光下她的耳垂精致莹白,鬼使神差探身吻了吻,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
听着她情不自禁的吞咽声,傅征途抱过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贴着她的耳垂低语:“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桃桃心想,这合法炮-友梦里比梦外话痨多了,她惩罚性在他的喉-结上咬个牙印,嘀嘀咕咕:“你话好多哦。”
傅征途:“……”活了二十多年,她是第一个嫌弃他话多的人。
傅征途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计生用品,翻身将她压-下,堵上她粉嘟嘟的唇……
苏桃桃半梦半醒间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坏事,竟然比清醒的时候热-情-如-火十倍,傅征途差点招架不住。
这一扬情事,势均力敌,淋漓尽致,都很尽兴。
次日,苏桃桃随着生物钟准点醒来,身上有点酸软,但干爽舒适,她好像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极致的快乐过后是极致的酣睡,这一觉居然睡得无比舒畅。
苏桃桃叹气,她觉得自己堕落了,日思夜想都是那档事。
身侧的被窝依旧是凉的,傅征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睡,也不知道起来了多久。
直到她不小心踢倒垃圾桶,里面掉出来一只用过的计生用品。
她昨晚临睡前清理过垃圾桶,昨天用过的所有计生用品都不可能还留在垃圾桶里,也就是说,昨晚的不可描述不是梦,而是……
苏桃桃双手挠头,有点欲哭无泪,昨晚的自己好像有点孟浪?
细想一下,不是有点,是非常!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不会在乎,她也不在乎他怎么看他,怎么舒服怎么来吧,她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像这个年代的女同志那般矜持。
小院子的清晨炊烟袅袅,充满着人间烟火气,勤劳的周铃兰已经在为一家人的早餐做准备。
傅远航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准备去换羊奶。
苏桃桃叫住他:“小航过来,今天喝麦乳精,不喝羊奶茶。”
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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