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哭得肝肠寸断,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抱着娃跌跌撞撞扑到张春城的怀里:“春城,咱儿子差点丢了,呜呜呜呜……”
张春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比傅征途早了一班车出岛,一大早去火车站接人,结果没接到人。
左右等不是办法,去问工作人员,说的是那班火车还提前了一点到达,该下车的人都已经走光了。
他跟夏知秋说过,如果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接站,也会安排人去接,万一错过让她直接到中心广扬坐基地的班车上岛,他那边会提前打好招呼。
夫妻俩都是在大城市长大,张知秋虽然没怎么出过远门,但怎么也不至于走丢,就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又要拿行李,丢下工作一大早去接人。
结果没有接到。
他先来中心广扬这边看看情况,如果再找不到人,都打算去派出所报案了。
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苏桃桃说:“别耽误时间了,你们赶紧先把孩子送去医院看看,其他事回头再说。”
夫妻俩千恩万谢才往医院赶去。
公-安同志问傅征途:“傅同志身手不错,练过?”
傅征途:“小时候练过一点。”
公-安同志点头:“不错。”
公-安同志已经知道他是个伟大的科学家,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不能拐到队里来。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热心群众帮忙扭这两人去派出所。
苏桃桃一家去做笔录,傅征途顺便把夏知秋的包裹又拎回派出所。
苏桃桃把知道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最后道:
“他们拿糖果诱惑孩子,可能是想趁着大人不注意把孩子偷走,也可能博取了大人的信任,让他们把孩子给他们抱一下就抱走了。
他们的糖纸很皱巴,看着像二次使用过,应该是把迷药加在糖果里,孩子吃了糖一直昏睡,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另外他们应该还有同党,我看到那大妈跟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妇女交头接耳。”
公-安同志详细记录苏桃桃的话,问她:“那你记得她同党的长相吗?”
苏桃桃摇头:“我当时只扫了一眼,隐约记得她约么四十出头,留着齐耳头发,身穿蓝色的的确良裙子。”
苏桃桃边上的傅远航弱弱举手插了一句:“我记得。”
苏桃桃反应过来:“我弟弟会画画,请问有纸和笔吗?可以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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