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帝无相从外间回来，见院子里一片冷清，突然想到了某个人，就问芝月。

“那个休假的女人呢。”

芝月沉默一下，道：

“说是中午出门，吃过饭后，在甜水茶楼坐了一个下午，然后等抱香楼开门后，去抱香楼喝酒去了。”

帝无相：“……”

顿了顿，芝月不知道该不该直说，“主子，还有个事儿。”

“说。”帝无相道。

芝月垂着眸，声音干干巴巴：“抱香楼内的暗桩，说见到瑞王叶流云跟寄悠打招呼，随后，被寄悠拉着坐下，如今，俩人正坐在一块吃酒。”

沉默。

死寂般的沉默。

芝月感觉周身的空气陡然下降了十多度，如同置身冰窖一般难以忍受。

她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些。

主人修炼的是般若雪功法，一旦心神微动，这功法运转起来，就像是凛冬将至。

须臾。

白发男人：“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芝月：？？

主子莫不是在说笑，这有什么有趣的。

宁寄悠那家伙天天吃喝玩乐，都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吧，就算是休假，她一个暗卫，怎能那么随意的去吃花酒，简直太……

芝月退出了晴雪院后。

找到夜枭，质询道：“夜枭 ，你搭档到底怎么回事。”

夜枭道：“你也是女人，你给分析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我可没病。”芝月心想，那个疯子能跟我这种正常人相提并论吗？我就算崇拜主人，那也是当做偶像一般。哪像是那个蠢货！

你都知道她有病，你还问我！ 夜枭叹气：“她大病初愈，性情大变！这是人之常情。”

芝月忖度片刻，说道：

“夜枭，你们是一组搭档，她跟你是主人的贴身心腹！如今，第一天，卖字，我也不晓得卖什么的字，还卖给了宁五！主人已经很生气了。第二天，又去勾栏院吃花酒！还跟七皇子叶流云又扯在一起。这叫主人怎么想？你真的不怕主人一怒之下，怀疑她背叛了，然后连你也一道杀死吗？”

“以我的直觉，她并未背叛。”夜枭谨慎说道。

直觉？他们是死侍，什么时候做事凭直觉了？芝月觉得夜枭也有点被宁寄悠的疯病给传染了：

“夜枭，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会说笑话了。”

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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