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将至雨欲奔,一曲老歌悼故人。
皆言生离无限苦,可知死别封我心。
尝欲荡得酆都碎,迎君还阳共古今。
真幻相隔过十载,几月醍醐醒我身。
我参加工作后的第一个休假日,开着我的老猎豹、拎着水果和牛奶去郊区看望年迈的奶奶。临近老城,多年未至,触景生情。朝朝暮暮涌现脑海,不禁回忆起:
那是爷爷在世的时候,在北边的一座山上,有一幢白色的别墅。但是里面没有一个人。关于这个小楼一直有这样一个传说,说不管有多少人同时住进了这房子,当晚全体人员必被噩梦缠身……
听到这里我哈哈大笑,说:“ 哪有这样的事啊……”
爷爷说:“传说嘛”
我又问:“那你咋知道滴” ?
爷爷看了看坐在一边听的奶奶,打开了他的话匣子:“那天我在楼下坐着,一个老头过来就坐我旁边,我说‘大哥、出来溜达啊’
‘啊、吃完饭了、走走’
‘家住哪啊’
‘住……’
这老头儿子在发电厂上班,女儿在外地,老伴死得早,自己租房子住,他讲了他弟弟前几年买了一个便宜的小楼在山上,自从他弟弟搬进这小楼后总是做噩梦,时间久了人也疯癫颠的。后来把它租了出去,之后的每一任户主都住不到两周,就搬走了。之后他们闲谈,说这房间里面不干净。
那老头又说:‘过两天我搬过去、过去看看,土埋半截的人了,有啥怕不怕的’。”
不知道那老头最后有没有住进去。有次和老爸一起登山回来的路上、老爸站在一座小楼的前面、自言自语到:“这小房、怪了”
我看着老爸沉思时的眼神,不解的问“怎么了、爸?”
老爸没再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前面的小楼。我抬起头、看了看:这是座白色的小别墅,在北山山崖上,旁边就是链接两座山的架桥。六月的山上杂草丛生,可小楼方圆四五十米的范围不生草、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堆不知何时何处飘来的枯草。楼的玻璃是蓝色的,有的全碎了、有的碎了一半,一看就是好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我和老爸通过桥面走到另一座山上,看到了几个和它差不多的房子。但是和它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里面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狗叫、门前的花盆里种着花,再往里面看:几个人打着牌、说着话、看样子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刚才那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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