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揽下静默,身绕几缕忧伤。
聆听栏外落雨,倚望远处浪狂。
她身逢乱世,却不见硝烟。
心坠暗牢,亦不见栏防。
愿临江上,恨生无飞翼;
图驻岸堤,忧前方澜惶。
今盼与君长在,睹繁物渐凋零。
她若光芒万丈,许汝一世繁华。
若一生空寐凉,共君日赏斜阳。
她若流离半世,祈君新岸再泊。
若后万劫不复,予子几点余光。
桥下街灯河畔,曾几度忆前甜。
执子之手与共,与子听雨观澜。
由于我的职业素养,咳咳、不装模作样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在休假期间领着队友唐明夜探儿时奶奶家附近的凶宅,走进了宅子,见到了这房间的“女主”或是占领者。无所谓啥了,反正是遭遇上了。
听到她凄厉又幽怨的回应,我和唐明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半步,但作为工作时间不久就荣升组长的我,此刻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和目的,此时都必须故作镇定、硬着头皮迎难而上:“这位仙家,你如何这般模样?又为何在这里兴风作浪数十年之久?你要向大家表明什么?还是有人打扰了你的仙灵?我为你的事儿而来,烦请与我谈谈个中缘由。”
紧接着我看向队友:“二号探员唐明,今夜我们不执法,只听故事,解冤仇。”
随着“女房主”身边的灰雾慢慢的淡去,它的身形也逐渐清晰起来。比刚刚的样子让人舒服许多,接着用颤巍巍的东北方言打开了她的腔调:“我见过你,正午时分这儿不是我们地界,我是看得到,动不了。”紧接着它又讲到:“民国13年我就在这了,那时候车马乱行、时局动荡,托大帅的福,让我有一隅之安。”
这时候唐明接话了:“老奶奶,你是张大帅的哪个姨太?”
“女房主”让这贫嘴的毛头小子怔了一下,回敬到:“你放屁,我说的是那个时代,我与我家先生青梅竹马,一直身居在此,何时成张大帅的人了?”
我也让这小子气得不轻,什么时候了还耍皮,没好气的怼他:“一边听着,别捣乱,让人把话说完,你父亲没教过你待人接物上的礼节吗?”
这小子让我骂醒了,想起来事情的严重性和我俩当下的境况,忙把嘴闭上、又冲着“女房主”做了个请讲的手势。
“女房主”若有所思的回忆起了过去,面容及声音仿佛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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