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升沉在三毫米间的痛(下)(第1页)

吟笙江上驭扁舟,歌入江心调入愁。

曲随世风逐浪去,谁共江中一清流?

非我渔家常逸致,饥来江畔毙沙鸥。

闲情虽把后庭唱,迷尽江边万醉侯。

这回轮到唐明羞涩了:“呃,青睐倒谈不上吧,哥你又打岔。那阵子学校不是有征文活动嘛,所以校园贴吧征文板块也比平时活跃,小伊刚好读到了我发的征文,她也恰好是认知心理班的,文章内容正好对她口,就在留言区给我留言约我面谈。俺们就因为这个契机,萍水相逢了。”

我…,反正也是,人的相遇和缘分也许是个复杂的机制,但人与人相识的开端往往就是这样随意。但我还是习惯性的怼他:“这就完了?你们之间没啥其他的故事?怎么平时絮絮叨叨,如此重要的事就让你这么三言两语带过了,这其中有啥不想让我们哥俩知道的奥?”

“没有啊哥、胖哥,没有。只是通过这么个事件,咱们见了一面聊了聊,她将我这个心理状态作为参考素材完成了她的课题研究,而我也算是第一次接受了系统和临床上的心理疏导吧,要说真正认识,哈哈,那都是毕业好久以后的事了。”唐明坦然地说道。

看我和胖哥聚精会神的听着、等着下文,并没有要插嘴的意思。于是他接着说道:“青春啊,其实就那么几年,就是在校园的时候,快乐也总是出奇的短暂,来也匆匆、过也匆匆。还没来得及感受青春带来的快乐,就变成回忆了。很快,我们就毕业了。古哥、胖哥你们想想,刚毕业那阵子是不是很迷茫,很不情愿的去接受走出校门口后的种种?”

唐明说罢,我下意识的望向胖哥弭宏潮,他还是那样的淡然稳重,从表情上,看不出有什么波澜和心理活动。而我却不由得想起了工作之前的种种,那时候状态是真的不太好,通俗点说就算是抑郁了吧?

果不其然,如我想的一样,唐明刚毕业的时候也同样不好过:“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中流击水、浪遏飞舟。那时踌躇满志,向往无限可能,心比天高。慢慢发现,自己不是盖世英雄,更不是救世主,甚至做不了自己世界的主。然而命运也是这么凑巧,在我被我父亲从楼顶围栏边拽下来、送往精神调节科室那一次,我和伊考佳禾同学再次相遇了。”

这时我“噗”的一笑、嚷道:“什么?精神调节科室?你咋那么能给自己的遭遇提升锚定呢?你是被唐叔给送第六人民医院(城市里主治精神、神经科的医院,当地人俗称精神病院)去了吧?哈哈,你这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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