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经年临江塞,轻亭落畔桃花开。
莫笑玄菟梓里狭,心怡物寓长天外。
秋千虽过纸烬哀,苍髯笑貌音犹在。
薄冰行求涉千里,故往终需从新迈。
思寻廿过六七载,乡音难和旧时拍。
惟有月朦幽风里,自相徘徊绎天籁。
全怪我好奇和急功近利,在上峰未给我派发任务前,私自带着唐明夜探凶宅并遭遇了这百年怨灵。就在我与唐明生死攸关、境况千钧一发之际,“胖哥”弭宏潮及时赶到,与这怨灵交起手来。眼见我俩重伤倒地,身为同伴的胖哥怒由心生,在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从双眼瞳孔中射出泛着红调的金光,直直的打到了“女房主”身上。
霎时间红光穿过它周身的迷雾,与这怨灵身影所散发的最后一层怨气防线相撞。轰的一声烟尘四起、火光乍现,将小楼所有的玻璃通通震碎,女怨灵所处之处的墙根和屋内地板上留下了深深的炸洞。朦胧中的我此刻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只有嗡嗡的一阵长鸣。
随着烟尘散去,一个坚定的身影默默伫立在我前方,其他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像这女怨灵和凶宅、还有关于这里的一切都只是随着我童年那几扬梦派生出来的想象。
此时的弭宏潮走到唐明跟前,摸了摸他的颈椎腰椎、扶着他坐起来的同时掐着他的人中,少顷,只听见一声带着半口老血的咳嗽,唐明苏醒了过来。谢天谢地,有惊无险,他若有个好歹、我后半辈子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内疚。
不知他伤势如何,“胖哥”弭宏潮扶他上了车,又走过来看看我,此时的我也已清醒。感激并欣慰的看着他:“胖咂,大恩不言谢奥。”
宏潮憨憨的说到:“人家体脂率百分之七,哪胖?”此刻我实在没有斗嗑的力气了,但心中知道还有事未完,我让他把我搀起,还没等我开口,他便提前预知般的回到:“放心好了,我有分寸,一时生气出手过重把它打散了而已,灵依然在,你伤好以后、找到它的尸骨,接下来咋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一起长大的兄弟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就是彼此,默契是同时存在的。哪怕很久不见,一个眼神便什么都懂了。我此时身受如此重的伤,每呼吸一下都痛的冷汗直流。被他搀扶着躺到了唐明的途乐Y61后座上,一路无话。
再见面就是在医院的病床前了,同时前来探病的还有我顶头上司。其实不需谁的弹劾、小几天的休假硬是让我在医院拖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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