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想乐天琵琶行,私拟一段吉他行。
未感浔阳江夜美,通宵身在悲乐城。
南风难解北国意,铿锵也和悠扬声。
周遭宾朋声鼎沸,熙攘之内吊伶仃。
忽瞥身侧吉他立,解嘲还需和弦声。
寥寥拨弄引客至,风月所中数优伶。
婀娜弄姿生丽质,只言片语无限情。
动情非是入非非,只因感同身受聆。
虽与歌姬不同境,却同谄媚为征程。
红尘难见三尺洁,夜深常遇万点星。
愿与众生携心志,同舟意忾向光明。
即便我俩童年一同长大、可又有谁能体会到,如今这个从容稳重、淡看风云的胖哥,竟有过如此常人难以想象的遭遇!这十三年他竟是这样度过的。我很关心他未来的生活和幸福,于是问道:“是她,她转世来找你了,那后来怎么样?你们两个还准备再续前缘吗?”
此时的胖哥已调整好了刚刚那种失控的情绪,转过身子来:“没有,哦,这一年多我们一直有联系,但也只算忘年交吧。她也刚刚成年,等她长发及腰、红妆出嫁,我岂不是已人到中年了?而且转世后的她、还能算是曾经那个她吗?一个领域,一生只能有一次竭尽;疼若反复,皆未痛彻。我怕是已经不会再爱了吧。现在的我尽人事、听天命。如果我与她今生还能有缘再续,那就一切交给命运、顺其自然吧。”如此看来,这一刻、或许之前的某一天,胖哥是真的解脱了吧。
“世间最美的纠纷,是长情的恋人。”佳禾拭去眼角的泪痕,怜惜宏潮的同时感慨道。
“今儿啥日子啊?各位是不没啥必须回家的理由,等下班后咱们就去胖哥常去的那家“悲乐酒吧”呗,一来用我们的欢声抹去胖哥残留的伤心,二来呢也庆祝他能彻底释然,如何?”
“杜康已作古,又怎解千愁?没必要破费啦,我早已释然了。我,以后也是这个样子了。你们两个小子有那时间还不如操心一下各自的终身大事呢。”胖哥淡然一笑,他从不喜欢将自己的悲伤分送给他人。
“释然,释然就好。还有一个词胖哥用的也挺好,破费。破费的事嘛、我看谁提议就让谁破费好啦,再说谁有他有钱,最起码我爹没那么富对不?”我赶忙一阵坏笑,心里却感慨、感叹、怜惜,疼宏潮那些年的阴暗日子和遭遇。这么多年他的话太少,我也确实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与他把酒言欢、推心置腹的与他分享生活中的种种,最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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