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盛扬安慰的话,林承远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放不下心来,“等到大夫看一看再说。”
宋盛扬乖乖的点点头,“承远哥,你看妹妹是不是很可爱。”
林承远面上的神情柔和了几分,“是生的可爱。嘴巴与扬扬的像一些。”
听到林承远的话,宋舒小脸一转便移开目光,宋盛扬顿时笑了出来,“我就说妹妹一定长的像我,等妹妹长大了,我就带她出去玩。”
林承远揉了揉宋盛扬的头,觉得小孩子的情绪真是一阵一阵的。
等到林承远走后,宋盛扬都显得一切正常。
但林承远走后不久,宋盛扬愣愣的站在原地一会儿,忽的直直的晕了过去。
宋箫拿着自己手中的信件,她看着信上的字迹与内容,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这吴家的人还真是不死心,宋箫将信纸团成一团,抬手便扔到了一滩脏水里。
随后宋箫便抬步就走,走了没多久,宋箫靠在墙角里回头看,果然看到了几道身影。
她勾唇狡黠的笑笑,握紧手上的剑,快步走了。
迟松看着脏水里的信纸,有些犹豫,那宋箫怕不是知道有人跟踪,故意扔在这儿的。
“少爷,还捡不捡?”小厮看着迟松开口问道
迟松摆摆手,“捡了读给我听。”
小厮捏着兰花指的将信纸捡起来,“箫儿,今日酉时,城中酒馆见。我有话对你说。写信的人是吴少云。”
迟松一向吊儿郎当的脸上像是起了些兴致的模样,“行。”
小厮一愣,“什么行?”
迟松没理他,伸了个懒腰自顾自的开口,“看好戏去喽。”
宋盛扬看着林承远越走越远的背影,脚下忍不住想要追上去,可步子却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但随后宋盛扬又很快反应过来,他不是被钉在地上,是被人绑在了行刑台上。
一段好似不属于他的情绪涌到他脑海里,无边无际的麻木,转瞬间便将他吞噬。
父亲母亲的头滚落在地,长姐身上插满了箭矢,人早已没了生息,血却还在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
长兄麻木的被按在行刑台上,脸色是令他感到陌生的苍白,眼里一片毫无生机的惨淡。
宋家至亲之人的鲜血,最终以这种方式又汇在一起。
宋盛扬想开口,但因喊叫早已失声的嗓音,此时已经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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