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锋而非自折羽翼,不做笼中之鸟,瓮中之鳖;要做蛰伏的鹰,要做潜渊的鱼,待到黎明初现,锋芒毕露。”
迟松像是咀嚼着这句话一般,无意识的重复了好几遍,“他真是那么说的?”
一人跪在迟松面前,低垂着头开口,“写出来之后念了一遍,随后便抬手烧了。”
迟松靠的懒散极了,“蛰伏的鹰,潜渊的鱼。钟叔觉得怎么样啊?”
钟叔嗤笑了一声,“好听的话谁不会说?”
迟松眼神一亮,脊背都挺直了几分,“钟叔也觉得这话好听?那便成了。”
迟松说着话,不等钟叔反应过来,便吩咐了下去,“找个时间,我倒是想要见见这说话好听的人。”
“胡闹!”钟叔抚了把胡子,有些生气的开口呵斥。
迟松揉揉耳朵,“钟叔就不会说好听的话。”
“我要是再给你说几句好听的话,你小子非得上天了不可!”钟叔冷哼了一声开口。
迟松笑了笑,“钟叔别生气,我有法子呢。”
“我不管你的法子,吴家的事儿你可处理好了?”钟叔看向他,忽的开口道。
迟松正色了几分,随后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吴家不可用。”
“谁让你用吴家了,我说的是谁,你能不知道?”钟叔声音加大了几分,冲着迟松怒气冲冲的开口。
“吴家不可用。”迟松丝毫不被影响的模样,仍是淡定的重复这句话。
钟叔也反应过来,神色严肃的看着迟松开口,“可是有什么发现?”
迟松皱了皱眉,抬手揉了揉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吴家事儿太多,和他们一起多丢人啊。”
钟叔吊着的一口气,猛的一噎,回头便要找些顺手的东西,想要收拾迟松一番。
“哎,钟叔你冷静冷静。”迟松跳开坐着的地方,快步跑开了。
“盛扬,承远等着你呢。快出去看看。”宋知允朝着宋盛扬喊了一声。
宋盛扬刚想跑出去,便又想起了那日的‘梦’。
他踩着脚下的小石子,漫不经心的踢着。
宋知允放下手里拿着的书,摇了摇头朝着宋盛扬的方向走了过去,“做什么呢?没听见?”
宋盛扬胡乱踢着脚下的石头,也不开口。
“好了,我陪着你一起去。都是还没发生的事情,那么害怕做什么。”说着话,宋知允俯身将宋盛扬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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