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诚与于词未曾犹豫,便一左一右的按着呼延北走了出去。
呼延北并未有多余的反抗,肩上的伤口依旧是流着鲜血。
许诚正站在呼延北受伤的那侧肩膀身侧,看到呼延北用手捂住伤口的动作,他动作狠戾的将呼延北的手扒下,随后反握到身后,“老实点。”
奴纹并不新鲜,印上去也有了些年头。
许诚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于词的反应,只是一无所获,于词依旧是那副沉默的模样。
许诚收回目光,压下了心里的异样。
前些日子他收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内容直到现在他依旧铭记于心。
手上的力道无意识的加大了些,呼延北被抓的痛呼了一声,双眸冷冰冰的看着许诚。
许诚回过神,看着手上呼延北的鲜血,微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听到呼延北的动静,于词下意识的看向许诚,许诚面色并不算好,但于词并不在意,更不想开口去问。
实话说,他前些日子也收到了一张纸条。
细微的阳光透过刻着花纹的木窗,毫不吝啬的洒在酒楼里。
泛着清香的茶水,从细长的壶嘴里,缓缓流到桌上的小小茶盏中。
熟练的泡茶动作,一整套动作完成的很是流畅,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顾公子真是泡的一手好茶。”酒楼里有人低声交谈。
顾恣运坐在高台上,穿着一袭白衣,在楼里阳光的照耀下,像是发着光的仙人似的。
但顾恣运却不像是仙人那般冷艳,顾恣运眼里温和的笑意,很容易的便冲淡了本身给人留下的疏离。
细长的手指缓缓将茶搁在托盘上,茶仍泛着温热,托着茶盘的人毕恭毕敬的,不知要将这托盘送到哪位手上。
“呵……”迟松坐在包厢里,注意着下方的举动,忽的开口冷笑了一声。
宋知允闻声朝着迟松看去,迟松懒洋洋的躺倒在椅子里,注意到宋知允的目光,抬手指了指顾恣运的方向,忽的勾唇笑了,“知允你看看,是不是很干净。”
听到迟松的话,宋知允抬眸看去,随后懒懒的收回目光,未曾应迟松的话。
迟松等不到他回答,也不急,指尖慢悠悠的敲着桌面。
等到一声敲门声与迟松敲击桌面的声音重合时,迟松忽的露出了一个笑,“来了。”
宋知允抬眼朝门口看去,随后缓缓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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