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书院的所有信息都在这里了。”
闻青漓挥手打散眼前的传音符,随后打开手上的卷轴。
…
虞璟笙得知了女人的名字,她叫王翠。
王翠手指紧紧攥着衣服,说出真相对于她而言又何尝不是亲手把自己的伤疤重新掀开。
“我正月怀的孩子,当家的二话不说就将我送来了这龙凤书院,起初我还以为就是一个书院而已。
谁知,进了书院的第一天管事的就把我么关了起来,不给水米,不让上茅厕,我整整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了三天,差点就死的时候门开了。
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很暖和的房,拿小刀在我脸上划,像是想要把我的脸皮全都割下来,真疼啊。
这一切结束之后,我得了几天的安生日子,但是没过多久,管事的又说要做什么观察,把我们……”
王翠的声音有些哽咽,指甲几乎要把手掌掐出血来。
虞璟笙也不急着问。
…
“绘图锁性,龙凤书院戒断食水之后便开始行驯服之法,将这些女子赶到一处,剥光衣服让她们摆些不堪启齿的姿势画图,不避人,围观男女皆有。”
闻青漓看到这里一阵恶寒。
“此法不仅仅是为了驯服,还为了摄取七魄之灵,这是邪修中一大教派启神教常用之法。”
…
王翠把脸上的眼泪一抹: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他们又把我扔进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就这么来来回回弄了三个月,好多姐妹都疯了,真的!”
虞璟笙手放在剑柄上: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反抗吗?”
王翠眼中蒙上一层灰:
“我们都是弱女子,还带着孩子哪里敢反抗,哪里能反抗?”
虞璟笙努了努嘴,再一次陷入沉默。
王翠自顾自道:“三个月之后,我们又到了另一个地方,叫前院。
前院倒是没那么多折磨人的手段,只是让我们背经文,每天都背,只是吃食有些奇怪。”
“什么?”
“带血的胎盘……”
虞璟笙有些恶心:“这能吃?”
“人饿极了什么都吃,但是也有人吃不下去的,然后几个人教育了她一番,她就老实了。”
“怎么教育?”
“撬指甲盖,把手臂的肉割下来又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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