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蓄势如龙,破苍穹,夹带着沧海般的势朝着蓑衣男子直射而去。
蓑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这股暴躁的气势,他只是回身上挑了一剑,铿锵地一声响彻,小小飞剑便被挑飞上半空,不仅如此,就连飞剑上的剑势都已经退减大半,即便是它回转再次发起攻势,也不再有先前那般凶猛如虎般的势。
“虽然老夫我双目失明,但区区半步沧海就想暗中偷袭未免也太过小瞧人了。”
南宫沁如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进攻的机会,三尺青峰随着人一块盘旋过街,犹如一柄锋利的钻头,道道剑光都散发着逼人的杀意。
“雕虫小技。”
剑狂开始挥剑。
数道剑影犹如萧萧落叶直插云天,竟在身前形成一道剑幕,与那旋转的利刃相互抗衡。
一息。
二息。
三息。
“破。”
不知是谁平平淡淡地说了一个字,剑光敛,剑幕长。
失去了双眸的剑狂对听觉显得更加敏锐,仿佛南宫沁如的一言一行都被他的双耳听得一清二楚。
南宫沁如身躯在半空中停滞了下来,偏偏正是这一刹,剑狂一剑劈出。
太快了!
这简直不像是半步沧海之间可以跨越的鸿沟,前一息剑狂还在向上挥剑,可不到半息时刻,竖剑改横,剑锋划出剑气,将邢台上的木板连根拔起,犹如一块块矗立的墓碑,像是在为谁而送葬。
南宫沁如不停的后退,甚至退无可退,她被这剑气逼到了邢台边缘,可这剑气长,长如九天,似乎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
就连神都城上古老的石砖也随着剑气的痕迹不断溢出裂痕。
“这就是真正沧海境的修为吗?”
南宫沁如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剑法。
除非一个人每日都挥剑三千次,才能劈出疾行如电的剑影,但是这可能吗?
一日挥剑三千次,究竟是狂还是痴?
南宫沁如稳住了下盘,她横剑于胸,并指搭在剑脊之上,她知道这一剑避无可避,那边只有接下,只是结局……
嘭!
一柄从天而下的苍穹古剑如一块盾牌般挡在了南宫沁如身前,剑气在古剑上炸裂,即便如此那如潮汐层层叠浪的剑势仍旧让南宫沁如飞倒在地,鲜红的血缓缓从嘴角溢出。
她皱着眉头,仰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人影,好似顶天立地,最终,她吃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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