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回来了?我刚炸了菜角,黄金亮色,又香又脆,你尝尝”
“起开,留着你自己吃吧。还有,我不是,叫我宋、姑、娘”
受了赵星月的刺激,宋如雪带着一肚子火回家,看到郑长顺的母亲心情更加烦躁。
还叫她儿媳妇,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玩意儿,一个乡村妇人,她配吗?和她儿子一样恶心!
“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哼”
宋如雪一脸嫌恶,故意撞上郑老太太胳膊,手里的盘子摔碎,金黄的菜角滚落一地。
一个菜角被她一脚踢飞老远,恰恰滚到门口的郑长顺脚下。
“哟,郑老板回来了,正好,帮你娘收拾吧。告诉她,别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吃食也往我跟前送,怕中毒”
宋如雪目光挑衅,趾高气昂。
没看她,也没说一个字,默默弯腰捡菜角。
他受气也就算了,是自愿的,但牵连到年老的母亲,他心如刀绞。
“儿啊,咱就是山脚的泥土,配不上山顶的花,要不,还是回老家吧”
郑老太太流泪了,三十岁守寡,独自拉扯大儿子,儿子能娶到官家小姐是祖坟冒青烟,她又没闺女,就差把宋如雪当菩萨供奉起来。
冷嘲热讽,爱搭不理,脾气大,她包容理解,心想高门世家的姑娘都有傲气,只要真心相待,别说人心,就是石头也能捂热。
慢慢地,她发现宋如雪是一块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捂不热。
儿子是她的全部,为了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低三下四,受她辱骂嘲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老太太是个坚强的女性,轻易不落泪。郑长顺见状,红了眼眶。
“娘,儿子对不起你”
夜晚,宋如雪的房门被推开。
“你来干什么?我允许了吗?滚出去”
她眉头紧皱,屋里酒气熏天,难闻死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不能进你的屋子?我们拜过堂的”
一提这事儿,宋如雪目眦欲裂,当时发疯:“别说这个,恶心,你和赵星月他们一伙儿的,串通一气故意羞辱我”
郑长顺苦笑,语气透着无奈:“给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是大半夜被人扛去七王府的,他们说如果我不跟你拜堂,就去找个地痞流氓。
我的确有私心,早心悦于你,且自认为比地痞流氓强百倍,想跟你一起过一辈子,所以我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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